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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菜在古代叫什么来着?
樊伉想了又想,脑中灵光一闪,想起来了。
“芸薹!种芸薹。”
“种芸薹?”无名皱名,“这个能榨油?”
他知道有的地方也种芸薹,不过都是农户家里在菜地里种一点,当青菜吃的。
榨油还没听说过。
“能的,一斤籽能榨三两油。”樊伉点头道,“如果有良种,田间管理得当,一亩地也能收个一两百斤种籽,榨几十斤油,足够三口之家吃上一年半载了。”
提到种地,樊伉又亢奋了,想到来年就能吃上香喷喷的压榨油,跟中了大奖似的,笑呵呵的,乐个不停。
不过,说到这个,他还得把榨油的工具弄出来才行。
难道到时候他还要建一座榨油坊吗?
樊伉挠了挠头,真奇怪,怎么感觉自己的工作量怎么越来越大了呢?
深感肩上责任重大的樊伉,不敢耽搁,立刻唤来阿琅,让他去叫闳翁过来。
建房子还是要靠闳翁才行。
很快,身穿葛衣的闳翁兴冲冲地就来了。
樊伉略惊讶。
今日来得略快啊!
还没来得及多想,闳翁一进门,樊伉的眼睛就挪不开了。
乖乖,他看到了什么?
樊伉激动了,倏地一下跑到闳翁跟前,拍了拍闳翁的肩,高兴地道:“哎呀,闳翁你造出白色的纸了啊?”
闳翁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逢,露出缺了两颗牙的大嘴。
“老奴不负郎君所托,总算造出白色的纸张了。郎君你看,这种纸能用来书写吗?”
“当然能用来写字了。”樊伉摸着那张小白纸,啧啧称赞不已。
纸并不是那种纯白的纸,大约是生产工艺还有原材料的问题,依然是带点米黄色的白,不过纹理要比先前的黄草纸细腻多了,而且很薄,已经隐隐有了几分宣纸的影子。
“不错。”樊伉高兴极了,有些好奇地道,“你是怎么让纸变白的?”
闳翁道:“其实还是按照郎君先前的方法,不过多晒了一个月,做出来的纸褪掉了黄色,就变成这样了。”
说到这里闳翁还有点不好意思,道:“说起来晒过后的纸浆做出来的纸比较白,还是老奴那个不成器的儿子无意中发现的,要不然老奴也不能这么快就造出白纸来。”
“你儿子?”樊伉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冬天时见过的那些黑瘦的豆芽菜童工,不由大感意外,“你有一个好儿子啊!改天把他领过来让我看看。”
闳翁知道樊伉这是要提拔自家儿子的意思,不由喜出望外,“咚”地一声,又跪下了,对着樊伉结结实实地磕了一个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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