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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让慈喜欢自下而上看她高昂的颈项,也喜欢听他轻启的红唇里哼出高低不平的呻吟。
太美了。
这张自己睡过十几年,承载他因荷尔蒙催发出那样多奇怪又飘渺梦境的木床,竟然见证了他们有史以来最亲密的一次性爱。
屋内陈设一如当初,眼前的人也一如既往是他心底最深的渴望。她替他在梦开始的地方,又谱写了一场最完美的真实。
曾经,他的生日始终笼罩着父亲忌日的阴霾,晨起吃完一碗长寿面,奶奶和爷爷便会领着他给从未谋面的父亲上香烧纸。
生日快乐和忌日哀愁交织,他从记事起就很难在这一天得到真正的快乐。
可今天,他好像为自己找到了新的,值得铭记一生并且想到便觉得幸福和愉悦的纪念意义。
戚楚漪陡然被人拥住,两人皮肉紧贴,心脏也挨靠得更近。
“咚咚……咚咚……”
“你相信我吗?戚楚漪。”毛茸茸的发根像他的嗓音一般,蜇得她心里痒痒的。
做爱时候说的任何话好像都可以突如其来、没有意义。
但知情知趣的人仍然句句有回应。
“相信啊……”戚楚漪摸摸他的头,觉得他这般反差很可爱。
下半身明明在有力耸动着,上半身却如同犬类撒娇一般埋在自己颈窝。
娇弱者进犯,强势者示弱。
戚楚漪身体和心理都得到极大的满足。
埋着的头颅缓慢抬起,不知是不是戚楚漪的错觉,希让慈眼眶有些红。她侧头看了看,有些了然嗔怪道:“都被带子磨红了,不知道避开么……”边说,边伸手抚摸他眼尾。
手被捉下来,掌心处是他温热的唇,他便这么贴着她发声:“我,有点忍不住……”
话未说完,戚楚漪手一缩,好似被烫到般:“要,要射了?”她说话都变得磕巴。
虽然这时候射全然不算早泄,可和曾经的他相比,已然是种显性的退化,戚楚漪自然一时难以接受。
希让慈垂眸摇头,他面上全然没有笑意,只是更深沉温柔地看她,把半边脸放进她掌心里,挨蹭着,视线有如实质,“我想和你说话。可我觉得你不会想在这种时候听到它。”
再糊涂的女人这一刻也该知晓他想说什么。
于是戚楚漪手向下一滑,虎口托住他细窄的下巴,脸直直贴过去,以唇封缄。
“不许说。”她的阻拦声和黏糊的涎液交换声缠绕在一处,可对于希让慈而言,仍然具有十足不可违抗的效力。
于是他当真没有说,只是大抵把说不出口的话,尽皆靠着身体的语言讲给她听了。
戚楚漪选这个情趣内衣的时候应该未曾想到,希让慈会在过程中将其撕裂,并在后续她全然脱力的状态下,用它勒着她的腰腹,将她拉向自己。
金属圆环“咣当”落地的时候,戚楚漪已经战栗着身子泄出第叁次,她埋着身子,将另一条因为太短没有被征用的缎带咬在嘴里,发出小兽般的“嘤嘤”声。
希让慈将她拉向自己,手指抠进她嘴里,将带子丢到一旁,“脏。”而后假公济私,探舌进去,替她“清理”起来。
戚楚漪不敢高声呻吟,担心老房子的隔音不好,又加上大屿山夜晚清净。可希让慈却蛊惑她不要憋着,除了他,没有人会听见。
“你,你怎么还不射!呜呜呜……”她觉得自己几乎要在一阵猛过一阵的撞击中散架,先前担心他没了束缚变得敏感而变成“快男”,这会儿又懊恼为什么他总能磨得自己湿漉漉乱糟糟还能依然坚挺。
“你叫叫我,喊我名字,嗯?”希让慈把带子扔到一边,握住她腿,将人轻巧转了一面,从后入成了面对面的姿势。
生理性泪水模糊了戚楚漪的眼,可她能感受到身前人的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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