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宓安皱着眉,不大高兴地说道:“你还能有心思想这个?定是去问国师引蛊的事,这条是顺带问的。”
倒不是宓安自信,他太了解景煦了,哪怕他一辈子不能行房事,景煦也完全不会在意,只会心疼他。
“阿宓也太聪明了。”景煦自知瞒不住,只好讨好地冲宓安笑,“什么都瞒不过你。”
“我说了,你休想。”宓安冷声道,“景长昱,你别气我。”
景煦垂眸,掩去眼中情绪,笑道:“反正国师说有法子解,引到我身上又不妨事。”
“万一没法子呢。”宓安语气无波,“上辈子国师就觉得我们就算死一个也没关系,如果这次还是这样呢?我死了,起码世道不会乱。”
景煦捂住他的嘴,笑得有些僵硬,但他从来不会对宓安说重话,纵然生气,也万般克制:“阿宓,再胡说我可生气了。”
宓安被景煦捂着嘴,整个人也被按在他怀里,只好抬眼瞪他,景煦亲了下宓安的额头,说道:“这几日怕你生气,我一直没问,阿宓,你到底是如何自戕的?”
枨衔水说大火烧起来的时候,他看到宓安还坐在床前为景煦擦拭手臂,他本想将宓安带出来,奈何火势太猛烈,到底是无能为力。不知宓安往寝殿里撒了什么东西,那场火烧了整整一夜,枨衔水连二人的尸体都没找到。
宓安一顿,不再挣扎,也不说话,景煦到底不敢凶宓安,只是叹了口气:“我为你安排好了所有退路,你倒好,若真有黄泉路,我们前后脚遇到你想怎么和我解释?”
宓安拉下他的手,又瞪了他一眼:“我和你解释什么?我只盼着来世投胎别再让我遇到你这负心汉。”
景煦好笑道:“负心汉?”
“负心汉。”宓安将脸埋在景煦怀里,紧紧搂着他的腰,前世景煦临死前的样子宓安久久不能释怀,如今抱着有温度的人才稍稍心安。
宓安更用力地抱紧景煦,重复道:“就是负心汉。”
“对不起。”景煦收紧手臂,“不过阿宓,不管引不引蛊,最终的结果还是一样的。你以为你要是有事,我会独活吗?”
他好像故意惹宓安生气似的,笑道:“就你会自戕?”
宓安抬手给了他后脑勺一巴掌,继续抱着人出神了。
“都要被你打傻了。”
“再胡说我就去拿我爹那根棍子打你。”
“我可没胡说。”景煦咬了一口宓安的唇,“谁准你自戕的?我也很生气,你快哄哄我。”
宓安冷笑:“谁准你引蛊的?我现在就去拿棍子。”
景煦连忙把人拉回来按回怀里:“那我不追究你自戕,你也不许追究我引蛊,扯平了。”
宓安“嗯”了声,不按套路出牌:“暂时不提了,往后万一吵架我还会翻旧账的。”
景煦被逗笑,低头吻住了宓安。
“谁准你亲我了,我还没消气……”宓安仰着头,口齿模糊地骂他,景煦却不回答,舌头灵活地破开齿关,在宓安口中肆意侵占,夺走他的呼吸。
宓安紧紧抓着景煦的衣裳,被亲得腿脚发软,景煦将宓安抱起,坐到床上,轻轻将人放到自己腿上,一手搂着他的腰防止掉下去。
“别、别亲了……”
宓安气喘吁吁,景煦却不想放过他,又亲了好半天才作罢。
“阿宓。”景煦又亲了一口,深深看向宓安眼中,“不要觉得愧疚,是我心甘情愿。”
宓安被他戳穿心事,心底蓦然一软,却嘴硬道:“谁愧疚了,你少自作多情。”
景煦不置可否,那日在占星台宓安几乎要落下泪来,连枨衔水都吓了一跳,也就他自己还在故作无情。
这样想着,景煦自己却莫名涌起了一股让宓安亲眼看着自己身死的愧疚,忍不住又抱着人亲了一会儿,想让他分神别再想前世:“阿宓真的不肯吗?”
宓安被亲的脑子有些混沌,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明白景煦在说什么,当即又给了他一巴掌,凶道:“你已经没有信誉了。”
景煦委屈,只好把人压在床上,亲了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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