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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听说,孔大人不日就要去京都了。”
“投奔他那当大官的亲戚?”
“你不知道,那天我在他府里上茅房迷了路,听见他跟人说什么北夷?好像是他那个大官亲戚跟北夷有交情。”
“北夷?不是老跟咱们打仗吗?”
“嗨,谁知道呢!”
两人胡天海地聊了一通,清露安安静静默默听着,不多时那两人低声不知说了什么,神色暧昧地看向了清露,其中一人起身就要过来。
清露见他对自己起了歹心,狠狠翻了个白眼,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挣开绳子,出手将两人制服打晕,绑在一起拖回了朝青。
已是深夜,清露不好打扰宓安,又担心不及时回报会耽误主子正事,于是将两人的嘴堵住,挂在了宓安院里的树上。
将绳子的末端固定好,清露满意地拍了拍手,这下主子明早睡醒就能第一时间知道她发现问题了。
翌日一早,一声惨叫响彻云霄,惊醒了整个朝青。
宓安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口齿不清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景煦习惯早起练功,一向醒的早,只是今日见宓安睡得香甜还不自觉往他怀里蹭,实在舍不得下床,便也一直躺到了现在。听到宓安问,他低头轻吻了怀里的人一下,温声道:“你再睡会儿,我去看看。”
景煦推开门就看见两个人被高高挂在树上随风摇晃,不知是死是活,清望抱着剑坐在地上,脸色惨白,嘴里嘀嘀咕咕着什么。景煦静心听了一会儿,全是胡言乱语,于是又把门关上了。
宓安已经睡不着了,见景煦回来,问道:“怎么了?”
景煦言简意赅地总结道:“树上挂了两具尸体,清望受惊惨叫。”
宓安:“?”
门外,闻声赶来的清露看着坐在地上的人嫌弃道:“你鬼叫什么?又不是没杀过人。”
清望面色煞白,说话结巴:“这、这能一样吗?我以为冤魂索命来了。”
宓安见院里没有外人,便没戴面具,一脸困倦地走了出来,莫名其妙地看向树上的两个人,又莫名其妙地看向清望,半晌才开口道:“这是在干什么?”
清露见宓安醒了,连忙道:“回主子,昨夜这两人潜入了那姑娘家,属下听他们说起孔志平和北夷有关系,就把人绑回来了。”
宓安甚至没有先关心北夷,而是问道:“绑回来就绑回来,挂树上做什么?”
清露一脸理所当然:“自然是让主子第一时间看到。情报要及时,这是当年入朝青的第一课。”
宓安:“……”
清望的脸色稍缓,有气无力地冲宓安道:“难得见主子不戴面具,主子真好看……”
话音未落,屋内飞出一个茶杯,从宓安耳边呼啸而过,带起他鬓边一缕长发,狠狠落在了清望头上。
清望惨叫一声,茶杯做暗器速度如闪电一般,他竟然避无可避,还好景煦没想伤他,茶杯到他脸前一寸就卸了力,在他面前摔成了瓷片。只是清望被吓了一跳,慌不择路下被摔碎的茶杯割破了手。
屋内传来景煦毫无起伏的声音:“我说过了,对青安讲话注意分寸。”
清露退了两步,和清望拉开距离,生怕被波及。
清望还坐在地上,委屈道:“回主子,属下知错。”
宓安无可奈何地看了景煦一眼,向清望丢去一瓶伤药,后者以为又要挨打,本能地挡了出去,出了手才看清是宓安的药,又连滚带爬地扑出去将瓷瓶抱在了怀里。
宓安头疼地闭了闭眼,心想清望一定和乌连今很合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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