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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里静谧无声,安静到尽头的男生卫生间传出的“砰”一声巨响,都显得格外突兀,门板随之剧烈抖动了两下。
周展后背重重抵着门板,胸膛剧烈起伏。他愣神伫立了许久,缓缓低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戾色,随即猛地一拳砸向隔板。
不是第一次了。
周展没有那么意外,可也完全没法冷静下来。
手指缓缓下移,紧接着,头轻轻扬起,后脑勺重重抵上身后的门板,凉意迅速穿透发丝贴上他的头皮,却仍然散不掉那股躁意。
他拼命地想要赶快解决掉眼前的问题,出去还能赶上讲座。可越是心急如焚地想摒弃杂念,那些旖旎的幻想就越是汹涌,像洪水般冲破理智的防线。
会自动冒水的小花,细腻柔软的嘴唇,湿漉漉、亮晶晶的舌尖。
光是浮想,周展的喉咙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不自觉地艰难滚动,呼吸也陡然急促粗重起来。
渐渐地,眼底翻涌的墨色愈发浓烈,像是要将脑海中的人拆解入腹、揉碎重塑。
霍雪川……霍雪川……霍雪川!
他在心底反复低念着这个名字,每一声都裹挟着复杂的情绪,几近将理智吞没。
在失控的臆想里,霍雪川被剥得干干净净,身体被绑住,两张嘴被堵住。平日里那副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的傲气碎了一地,眼眶蓄满泪水,慌乱与恐惧将他淹没,想挣扎、想逃脱,却被死死困在原地,周身布满恶劣的痕迹,直到被调教得满心满眼只剩求饶。
这般念头一旦生根,便如同野草疯长,周展浑身燥热,心跳如雷,血脉贲张到近乎癫狂。
突然,喉咙不受控地逸出一丝闷哼,像是一道凌厉的警钟骤响。刹那间,他深吸一口气,闭目再睁眼时,神色已经平复下来。
他快速抚平衣角的褶皱,确定着装齐整后,才走出隔间。拧开水龙头,将手伸进水流,指节交错、掌心摩挲,面上平静得如同一潭死水,就好像刚才隔间里那场隐秘的风暴,从来都没有发生过。
如果忽略掉他此刻脑海里,正循环播放、愈发滚烫的疯狂画面——手上的东西化为黏腻的颜料,一点点涂抹在霍雪川的皮肤上,勾勒、侵占,直至将人彻底弄脏。
霍雪川是被下课铃吵醒的,半边脸压在手臂上太久,传来一阵麻意。他扯下口罩,拿手机屏幕当镜子一照,果不其然,脸颊上压出了一大片红印。他随手揉了揉,目光落在某一处上却忽然定住,眉头轻皱。
嘴怎么红得这厉害?嘴角还挂着可疑的水渍。
他心里“咯噔”一下,快速扫视一圈教室,见空无一人,暗自松了口气,抽了张纸胡乱擦拭。
紧接着,他去了趟卫生间,解决完生理问题,掬起一捧凉水扑脸,彻底清醒后才抬脚往外走。
出门时没留意,和迎面走来的人撞了一下。霍雪川本想当作无事发生,抬眼看清来人的瞬间,眸光一冷,脚下方向陡然一转,狠狠从对方鞋上碾过。
他下巴微抬,脊背挺直,没留下半个字,就这么扬长而去。
贺驰愣在原地,缓缓低下头,看着鞋面上那道刺眼的鞋印,脸上却不见预想中的气恼。
他眉头轻皱,视线像被磁石吸引一般,不自觉追着霍雪川远去的背影。
脸颊绯红、眼尾含春,嘴唇也红润润的,怎么能有人睡午觉睡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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