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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力太大,导致我父亲一时想不开,跳楼了。
“啊?”没想到是这样的“去世”,叶浔惊到了。
陆识渊点点头:“他去世之后,很多人都来家里要债。我妈妈结婚后就是家庭主妇,什么也不知道。她把两边亲戚都借了个遍,也没借到多少钱,更是落了很多嘲讽和白眼。
她没办法,变卖家当,带着我出去躲了很长时间。总之,那段时间是非常艰难的,一两句说不清楚。
后来,她一个人辛苦供我读完高中。积劳成疾,送到医院后又连连吐血,没交代什么话就撒手人寰了。这偌大的人世间,我就成了孤家寡人。
陆识渊说完这痛苦的经历,扭头看向叶浔:“阿浔,一开始知道你身世的时候,我就对你产生怜惜。看到你就像看到了当初的我自己,像野草一样坚韧。我非常羡慕你,你还能侍奉在你妈妈身边,我却子欲养却亲不待了。”
说到这里,陆识渊眼睛发酸,声音都哽咽了。叶浔挪过来,把他搂进怀里,轻抚着他的后背。陆识渊在他的怀里,流了一滴苦涩的泪水。
“师兄不是孤家寡人,师兄有我。”叶浔说完,亲了下陆识渊头顶上的发旋。
陆识渊稍稍退开,用手遮住发红的眼睛:“阿浔。”
“嗯?”
“你有没有想过以后去国外生活。”
“啊?”叶浔觉得奇怪,很诚实地摇摇头,“没有哎先不说没这个条件,就算真的去了,也没有国内待着舒服吧,人生地不熟的。”
陆识渊轻轻嗯了一声,掐住了话头。
“怎么突然这么问?”
陆识渊还没说话呢,他好像一脸了然了似的得意洋洋起来:“哦~~我知道了,你是想跟我结婚!”
“贫嘴。”陆识渊被他这脑洞逗得笑起来。
叶浔的手一下又一下摸着陆识渊身上这件大衣的领口,忽然说:“师兄,你这件大衣真好看脱下来给我吧?”
“好。”陆识渊摩挲着解扣子。
叶浔笑着又小声说了一句:“还有里面的衬衫,我都喜欢,都脱了吧?”
陆识渊这才反应过来他话中深意,斜睨他一眼:“别没正经了。”
叶浔笑得不行,陆识渊作势要打他。闹了一会一扫心中阴霾,陆识渊的心情畅快多了。
快午夜了,陆识渊都困了。他打了个哈欠,问叶浔看够月亮没有,看够了就回家,明天自己还要出差呢。
“我钥匙找不到了,可能在后座的包里面。”叶浔在置物盒里扒拉着,“师兄你帮我看看吧。”
“好。”陆识渊推门下车。
叶浔看他下去了,调高了车厢温度,又从置物盒里翻出来一盒小气球攥在手心里,也推门下了车。
陆识渊拉开后车厢的门,钻进去看了一圈:“没有包啊,你扔哪去了哎?哎!!”他被推着屁股跌趴在了后座上,回头看见叶浔也跟着钻进来,还反手锁上了车门。
“好啊你骗我是吧哎哟,干什么呀”
陆识渊被叶浔圈在后座上没处躲,三下五除二被扒了个干干净净。叶浔又抽走了他的领带,给他两只手捆起来背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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