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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君君活了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被人指着鼻子臭骂成这样。
虽说没必要去和窦菲生这个气,毕竟她都已经在窦菲的暗杀名单上了,还能指望她说出什么好话?
可想归想,要说祝君君能心如止水,完全不生气,她也做不到,更何况窦菲的这番辱骂还自带内力加成,祝君君听完时甚至感觉自己两眼发花、头昏脑胀,就像遭到了次声波攻击了一般。
她捂住头倒退了两步,强撑着站定下来,心想,这窦菲显然已经认出了她的真正身份,她现在如何做小伏低窦菲都不会对她改变看法了,那她又何必白受这个委屈,还不如同寻常一样,该说什么便说什么,她堂堂一个太吾传人难道还要给人装孙子不成?
于是祝君君重新挺直腰板,换了副坦荡口气直言道:“师娘何必说得这样难听,无论我是妖女还是狐狸精,我都是太吾的传人,更是你蒋师弟全心喜欢的人,你拦得住我的脚,拦不住他的心,何必做这恶人?至于天道收不收我,师娘,天道无情,从不以正为正,以邪为邪,要收也只收命尽之人,我命还长,天道可不会收我。”
“呵,你倒是牙尖嘴利!”
窦菲斜斜看向祝君君,目光阴狠,半点也不屑遮掩,这个在她眼里卑微如蝼蚁的东西,要不是顾忌太多,完全可以就地将她抹杀。
又见祝君君虽嘴上能言会道,可实际脸色泛白,目光不安,便轻蔑道:“可今日不是我非要拦你,是蒋师弟本就不愿见你。你惹出这么大的事,害他遭这样重的罪,还非要进去自取其辱么?”
祝君君根本不信:“灵梧是什么样的人我们都清楚,师娘不必挑拨,我也不会相信。”
但窦菲只是冷笑,斜挑的嘴角盈满了对祝君君的讥讽和轻视:“他从前不是,未必今后也不是。信与不信都是你自己的事,总之他是不会见你的了。”
祝君君咬咬牙,心道这窦菲真是一头犟驴,油盐不进、软硬不吃,有她挡在这里她想硬闯都没可能。也亏得温郁那温吞性子能受得了她,和她做枕边人,换了她祝君君大概一分钟都撑不下去。
正想着要不去把宿玉卿搬过来,就听院子里响起一声轻微的关门声,祝君君立刻踮脚望过去,原来是温郁从蒋灵梧房里走了出来。
“谷主!”
温郁本是要去看看煎药的弟子,听到祝君君的声音便停下了脚步,回头往月门处一看,就见祝君君正被他的妻子拦在外头,踱着步子,面上一片焦急,是担心蒋灵梧担心得紧了。
温郁心口一阵酸楚,像被人掐到了最软处。
不过在窦菲面前他不敢失态,很快便将这种不合时宜的酸楚压了下去,迎着二女的目光抬步走了过去。
“你有何事?”
温郁没有出那月洞门,只停在了窦菲的侧后方,待站定后便敛起目光,错开祝君君期待的眼神,只用淡漠的声音问她。
祝君君听出他话中的疏远,却也无暇顾及,忙问道:“谷主,我想进去看看蒋掌匣,你能让师娘放我进去么?”
窦菲又是一声冷笑,祝君君不去理会,只盯着温郁看。
谁料温郁抬起眼时目光里只有一片冷寂:“师兄嘱咐过,若是祝姑娘来看他,便不必见了。”
“怎么可能?!”祝君君愕然。
温郁道:“你与星楼辰时便要起程,如今时候快到了,莫要在此耽误。师兄醒来后让我转告你,往事皆尽矣,愿君此行一切顺利。”
从蒋灵梧的院子回来后,祝君君魂不守舍地被岳星楼打包塞进了马车。
百花谷的人没来送行,宿玉卿倒是来了,但也只是关照了祝君君几句,岳星楼走得远远的,根本不愿意和她说话。
宿玉卿对祝君君说:“若有机会,你只管离开,不必管小楼,小梧这里也不用担心。”
尽管祝君君对岳星楼恨得牙痒痒,但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他这样,真的没事?”
祝君君很难相信宿玉卿是那种为了爱情抛夫弃子的女人,她虽然貌美绝世,可看起来精明极了,没有半点恋爱脑的傻样。
宿玉卿脸上依然是莞尔的笑,雍容精致的凤眸里只有一丝及不可见的憾然在阳光下缓缓蒸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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