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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们老板请二位的。”
林风晚环顾四周,茶楼人满为患,一楼的中厅宽敞明亮,摆着几面巨大的雕花屏风。
茶楼的伙计动作迅捷又彬彬有礼,显然是经过严格训练的。茶楼正处四方城最繁华的地段,顾客络绎不绝,想必背后的老板来头不小。
“今儿是我们四方城竞宝的日子。二位贵客若有看得上的,可以摇铃自由出价。”瑶族青年姿态恭敬,语气舒服而自然,神情毫不谄媚。说完这句话,他便微微一躬身,退了下去。
看来茶馆背后的老板不打算轻易现身。
这时,一楼大厅的屏风缓缓撤开,几个伙计合力搬上一张大桌,喧闹的茶馆逐渐安静下来。
一个约莫二十岁的瑶族女子走上正厅。她身上满是银饰,璀璨的银链和银铃随着她的步伐摇曳,发出清脆的铃铃铛铛的声音,看样子是这场竞宝会的司礼。
“各位贵客,今日的竞宝会正式开始。能来我们春来楼的宝贝,皆为珍品。若有心仪的,请您摇动桌上的铃铛,机不可失哦。”
满楼的目光都集中在司礼身上,她缓缓揭开覆盖在桌上物品上的黑布。
“第一件宝贝,玉观音。”
这尊玉观音雕像高约一尺,玉质洁白如凝脂,通体透亮,坐于一座精雕细琢的金座之上,金座上雕刻着繁复的莲花纹路,细致入微,光彩灼灼。
司礼说完后,似在等待什么,静了片刻后才道:“此物乃前朝大将军刘庚的镇宅之宝,若有意者,请摇铃出价,一次加一百两。”
她话音刚落,茶楼里的客人就纷纷摇铃出价。
这铃铛倒也奇,不是用寻常的金属,而是用琉璃所制,铃铛通透如玉,而铃舌是翠绿的松石制成,轻轻摇动便能发出清晰的响声。
铃声响起,司礼毫不迟疑地开口:“二楼墨竹轩,五百两。”
紧接着,另一声清脆的铃声,她又道:“大厅李公子,六百两。”
茶楼里清脆的铃声不绝于耳,那司礼却像是长了八只耳朵,无比精确地报出是哪位客人摇的铃,谁先谁后没出半点差错。看得林风晚好生羡慕。
她的目光在玉观音上流连片刻,观音面容慈悲,手托杨柳条瓶,栩栩如生。若真是前朝将军刘庚的镇宅之物,这样一件价值连城的宝贝,来路定不简单。
竞宝会的气氛不断升温,司礼也是位调动气氛的好手,一颦一笑间玉观音的价格一路狂飙,最后竞出了五千两的天价。
接下来,各色珍宝一一亮相,古玩、珠宝、奇药接二连三地展示出来。林风晚二人对此倒兴致不大,真正引他们注意的,是那位隐藏在背后的老板。
期间,叶归随手拍了一只千年人参,只在最后摇了一次铃,直接多加了三百两,茶楼顿时鸦雀无声。
楼上楼下的目光都向他们在的水云座探去,隐隐约约见一个穿金带银的紫衣富商轻描淡写地放下铃铛,他旁边的夫人也不声不响地坐着,仿佛对这种败家行为已习以为常。
谁看了不说一句:好一对挥金如土的暴发户夫妻。
林风晚处变不惊地喝了一口茶,心里想着,反正花的也不是她的钱。
“这是今日竞宝会的最后一件宝贝。”
茶楼忽地暗下来,只有一楼中厅的琉璃灯光彩熠熠。侍从小心翼翼地托着一个盖着黑布的木制托盘,轻放到司礼身前的桌上。
司礼缓缓抽开黑布,满身的银饰没有发出半点声响。
所有人都知这是压轴的宝贝,翘首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今日的最后一件宝贝,血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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