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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那带着斑斑血迹的白绢叠好藏在胸口,抬起手抚摸她带着疲倦的脸,一丝冷笑滑过唇角,“你爹,当真是很疼惜你,只是,他日后若是知道自己最宠爱的女儿已非完玉,还是被一个女人糟践,那张脸上会带着什么样的表情呢?我想一定会很精彩。”
“嗯,行云…”慕容雪在她怀里动了动,在睡梦里喃喃唤着她的名字。骆行云身子一僵,叹了口气,将她抱得更紧。妖娆的药力很大,她只是在慕容雪的身上滴了一滴,就让她意乱情迷乱了方寸,这力度,不会让她完全乱了心智,正好让她感受到也看到自己的身体是如何起了变化,如何心甘情愿的将自己的一切都交付出来。
情始终是她不敢尝试的东西,也是她无法逾越的阴影,从小到大,那个字带给她的只有困惑痛苦和仇恨,她不想走与那人相同的老路,也不想像她一样苦等一生最后落得抱憾而终的凄惨下场,所以她要用自己的手去改变,这世上没有人是可以完全可信的,必要的时候,都能成为她达到目的牺牲品。
可是为什么心口在隐隐作痛?为什么明明已经如愿嘴角还渗着苦涩?还有刚才吻她时涌出的各种复杂混乱的情绪,明明是在演戏,怎么会有异样的感觉,她不懂自己是怎么了。
她本是处身事外毫不相干的人,却被她硬生生推进了挖好的陷阱,尖锐的刺已经扎进心里,还傻傻的爱着利用自己的人。这难过,到底是为了她还是为了自己?
手指伸出抚摸着那两片微红的柔软唇瓣,慕容雪睡着的时候,双手蜷在胸前更像是一个完全卸去了防备的婴孩。如果日后她知道自己被卷入了这场棋局里,还会不会像现在这样安稳的躺在她怀里?还会不会牵着她的手说要跟她一起走?
慕容雪,你还能爱我多久……
【金龙宝剑?】
金龙宝剑
“奶娘,奶娘。”
“小姐,您叫我有什么事啊?”奶娘放下手里的抹布慈爱的走到慕容雪身边,“是要换药吗?”
“不用了,行云已经给我换过了。”
腿上的伤口已经好得差不多了,现在她终于可以离开床榻挨着地面了,自从那天以后,骆行云再没有碰过她,也没多说什么,两人和往日一样打打闹闹的,赵婉茹也常来探视,倒是慕容堂来的少了,一直待在铸剑房里打制六王爷的宝剑。
“奶娘,我有些事想问问你,”慕容雪瞧着四下无人,将奶娘拉过来按到椅子上,挽住她的胳膊撒娇,“但是你不要告诉我娘好不好?”
奶娘笑呵呵的摸摸她的脸,“你从小长到大,奶娘什么时候答应你保密的事情告诉夫人了?说吧,小姐是要问什么事?”
“嗯,这个,”慕容雪咬了咬嘴唇,脸颊飞上一朵红云,“那个,就是,我想问问奶娘,你知不知道洞房花烛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啊,小姐,你问这个做什么?”奶娘很有些尴尬,“这些闺中事,不好说的。小姐以后成了亲,自然是知道的,夫人以后也会告诉你该怎么做的。”
“你不能告诉我吗?”
“这,这还不到时候啊。”
“可是我现在就想知道啊,反正早晚都是要知道的,不如你现在告诉我好不好啊,奶娘,奶娘~”
慕容雪贴着她的肩膀晃着她的胳膊,拗不过她的请求,奶娘只得答应,“好了好了,小姐不要再晃了,我这一把老骨头都要散了架了。”
“嘿嘿,那你赶快告诉我啊!”
“这个,洞房花烛夜,在那天会在床上铺上鸳鸯荷花被,床上会撒些百合花的花瓣,红枣啊桂圆啊什么的,那晚,新婚的新郎是要和新娘子同寝的……”
“为什么要那晚才可以同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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