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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吗?会是她吗?有一个声音在脑海里不停的盘旋,她的声音都开始颤抖,“你,你到底是谁?”
“怎么,言儿已经不记得我了吗?明明刚才还在怀疑呢。”
简倾墨轻轻笑着,将脸渐渐凑近了,“你十岁的时候我们还见过的,真的不记得了?言儿,你仔细看看我到底是谁?”
四肢慢慢变得冰凉,莫紫言抬起手在她细腻光滑的脸上抚摸着,曲起手指颤抖着揭下她粘在脸上的面皮。
那眉毛,那眼睛,还有不高的鼻梁和弯起的红润的唇,此刻去除了遮掩完完全全的呈现在眼前,她琥珀色的眼睛里倒影着着自己的张皇失措。
莫紫言忽然间觉得天旋地转。她难以相信,一个在记忆中早已死去的人会在今天再一次站在她面前!
“娘……”
原来红衣就是莫若离,原来她早在七年前就已经失去的母亲其实并没所有死!
怎么会这样……
昔日带着温和笑容的脸变得冰冷,红润的唇恶毒的吐出一句话,“别叫我娘,我可不是你娘,以前不是,以后也不会是,你也从来不是我的女儿。”
莫紫言对于她说的话无法消化,“娘,你在说什么啊,我是言儿啊,你不认得我了?”
“我当然认得你。”莫若离冷笑着,冰凉的手摸着她的脸,长长的指甲在她脸上划出灼热的痛意,“这十五年来,我无时无刻不在看着你,恨着你,你那张妖精似的脸,化成了灰我也认得,呵呵呵,莫紫言,这名字,本是我给你起的,可是,你不是我的言儿……”
凉意从脚底慢慢延伸到四肢百骸,这是娘,又不是娘,这样的莫若离如此陌生,她离自己好远,娘从来不会这么冰冷的跟她说话,也从来不会用这样的眼神看她!
她惶恐的抓住她的衣角,“娘,娘,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我听不懂你说的话……”
莫若离不耐烦的打掉她的手,猛的收紧了扼在她脖颈上的手指,怒不可遏的朝她低吼道,“我说了别叫我娘,这称呼你叫了八年,我早就听够了!”
喉咙被捏紧,窒息的感觉真真切切,莫紫言按住了她的手,依旧是痴痴的看着莫若离,艰难的说着,“娘……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你要骗我和师父……为什么,现在才出现……”
“呵呵,因为,现在我需要用到你了。”莫若离和莫紫言脸颊相贴,将她禁锢在自己并不温柔的拥抱里,不经意的驱赶走站在莫紫言肩上的两只通体雪白的蝴蝶,“我本来要去找你呢,没想到你却自己送上门来了,真是一个体贴的好女儿。”
颈子上已被掐出红印,莫若离依旧是没有放松,“不枉我养你八年。言儿,又懂事,又听话,要是你亲娘知道你在一个陌生人身边叫了多年娘,她会不会很嫉妒我?呵呵。你听到了吗?我不是你娘,从来都不是,你出生的时候,我把你偷了出来养在身边,就是要利用你去报我的仇恨。”
【伤害?】
伤害
她说的话犹如晴天霹雳,莫紫言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个做了她十五年母亲的女人,她好像已经不认识她了,“娘,你不要…再吓我了,这,这话一点儿…都不好笑……”
“呵呵,我并没有开玩笑啊。我养着你,就是为了利用你去报复慕容堂,谁让他负了我呢?十五年前,你出生的时候我就把你偷过来了,让你把我当成你的亲娘,听着我的话,受着我的影响,我只是把你当做工具而已,呵呵呵,言儿的表现真好。”
“那我亲娘……是谁?”
“她啊?”莫若离勾起嘴角,“早就死了,是死在我手里的。”
颈子上传来一阵刺痛,四肢忽然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软绵绵的考上了莫若离的肩膀,她看到一只蜈蚣从自己背后爬上来,钻进了莫若离的袖子。
喉咙上的压迫感消失,莫若离将莫紫言抱起来往木屋走去,莫紫言吃力的抬起头去看她,心脏还未疼已经开始麻木。
“既然你讨厌我,为何……在我十岁掉进水里的时候救我…”
“因为你死了,我的计划就完成不了了,所以在我得到慕容堂之前,你都不能死,你的命,是我的。”
推开木屋,莫若离把莫紫言放到外间的竹椅上,这个位置正好可以避过屏风看到里屋。七年了,这里的一切都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在她身边人变成了别的身份。床上躺着一个面色苍白的男子,胡子被刮得很干净,身上也收拾得整齐,莫紫言认出了他是谁,这是她的娘一直等待的男人,莫若离把所有的爱都给了他,把所有的恨也都给了她,对于自己,什么都没有留下,她现在才明白,自己从来都没被她爱过。
莫若离目光温柔的看了一眼昏迷中的慕容堂,从斗柜中拿出一支铜管,点燃了桌上的红烛,用布裹着铜管的一头在火上灼烧。
“等了这么多年,他总算又回到了我身边,我的付出也算是有了回报了,你说是吗?”
“你…是在拆散别人的…家……得不到他的心,这样也快乐么”
莫紫言无力的软在宽大的竹椅里,四肢酸麻的几乎不能动弹,苦涩在五脏六腑里泛滥,她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心情去应对这如此残酷的事实。她不是自己的娘,自己也不是她的女儿,那莫若离是谁,自己又是谁?没想到心心念念要为她讨回公道,却原来从头到尾都是她的阴谋,自己只是一个可怜的跳梁小丑,一直被蒙在鼓里还固执的上演着为母报仇的独角戏!
“只要他还在我身边,我就能得到他的心。只不过,这之前,我要把他欠我的都要回来,让他也感受感受我的痛。”
莫若离眯起眼睛笑得阴冷,空出的手覆上自己的一只眼睛,“报我的,夺眼之仇。”
片刻之后,莫若离将被烧热的铜管泡进了盛着清水的木盆中,铜管一接触水面立刻发出滋滋的声音,莫紫言不知道她在干什么,只是紧紧追随着她的身影,看着她把矮桌搬到自己身旁,放上两只瓷碗,看着她解开了自己的衣带,扯开了中衣,粗暴的扯开护在胸前的肚兜,露出白皙光滑的大片肌肤,不由自主的叫了一声,“娘……”
莫若离看似慈爱的抚摸着她的脸颊,“言儿乖,娘需要什么,你就会给对不对,我知道你从来都舍不得丢下娘一个人呢。”
她回身将水中的铜管捞上来擦拭干净,冰凉的手捂住她的嘴,在她耳边温柔的说道,“会有一点疼,委屈言儿忍一忍了。”
异物刺入身体,疼痛来得刻骨铭心。侧腹柔软的肌肤被尖锐的铜管轻易刺破,莫若离使了力气,让铜管的三分之一都没入她的身体,温热殷虹的血顺着管芯流出来,源源不断的落进瓷碗之中。
莫紫言的手扣紧了竹椅的扶手,细碎的痛吟从莫若离的指缝之间露出来,她紧紧的闭上眼睛拧起眉毛,咸涩的泪渗出眼角,打湿了脸颊。如果说刚刚还心存侥幸的话,现在她已经完完全全的绝望。她真的不爱自己,从来都没有,否则,不会对自己这么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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