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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被主人带进天守阁的地下室前,他都是那个骄傲自信的压切长谷部。
直到看见四肢和脖子被铁链束缚在角落,连站起来都做不到的鹤丸国勇之前。
直到主人笑着从呆若木鸡的他手中拔出本体,反过来递给他,用和以往一样期待的语气说:“鹤丸不是很听话,去把他的脚筋挑断吧。”
那一瞬间压切长谷部觉得世界都好像开始变得扭曲,他根本想不明白本丸什么时候多了一把鹤丸国永,也想不明白在他眼里只是有一点无伤大雅的小毛病的主人为什么会说出“去把鹤丸脚筋挑断”这种奇怪的话。
一定是有哪里不对,肯定是有什么东西搞错了。
压切长谷部不知道自己当时的表情是什么样的,只记得主人的嘴角逐渐拉平,眼神透着陌生的冰冷与戏谑。
“不是说手刃家臣也可以吗?你完全就是个只会说大话的骗子啊。”
“别装的好像很无辜的样子,你的那些同伴不都是被你亲手带给我的吗?我明明对他们做了差不多的事情,你当时不是还很得意吗?”
“接受事实吧,压切长谷部就是一把无能刀,不仅完不成主人的命令,在其他刀剑眼里和刽子手没有区别。”
“我对他们做的所有事情,都有你的一笔。”
主人居高临下的看着不知不觉间跪倒在地上的压切,诱哄道:“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去给鹤丸一点教训,我还会像从前一样把你当做我最忠心、最喜爱的刀剑。”
事情的后续就是压切长谷部逃到了一间空闲的部屋,不知出于什么心态将自己长久的关在这里。
前任审神者也没有再去找过压切长谷部,无论当时长谷部做出了怎样的选择,这把打刀都已经被审神者从内部彻底毁掉了。
他曾无数次沾沾自得于自己高超的心理控制手段,就算是强大的付丧神又怎么样,还不是被他玩的像条狗。
我对上述的一切完全不知情,现在能感到的只有寒冷,冷到牙齿都在发出敲击乐。
“没必要对我再付出精力了。”不知从何时起,压切长谷部的眼泪无声地落下,一点一点滴到我的手背上,带来一丝转瞬即逝的暖意。
“我根本达不成主人的命令,是把无用之刃,什么都做不到的我没有被珍惜对待的价值。”
全部都是假话。
无论是他的眼泪,还是他的语言,全都是无声的求救,希望能有人接收到信号,向坠入地狱的他伸出可以向上攀爬的手。
将“主人”视作锚点的压切从同为刀剑的伙伴们那里是得不到填补他灵魂空缺的力量的,这件事只有我可以做到。
而我接收到了他的信号,用我最大的力气将他紧紧拥抱。
虽然我无法认同把希望完全寄托在别人身上的行为,但只要压切求救,只要他还想活,我就会救。
不为别的,我就是善。
“不用再思考那些让人痛苦的事情了,现在你的审神者是我。而我只需要你帮我写写报告,安排内番出阵,就会给你很多的夸奖与宠爱。”
我抚摸着他的头发,用平和镇定的语气安抚压切长谷部混乱的情绪。
“你只需要看着我一位主人就可以了,我会满足你所有的需求,填补你所有的空洞。”
“你什么都不需要思考,只需要遵从我的命令。相应的,我会给予你足够的安全感,不用再害怕受伤与失去。”
我深知这只是权宜之计,只是从一种病态转变成另一种相对较好的病态,但此时的我别无选择。
既无法选择我的节操,也无法选择之后大概率会移情到我身上的主控·变态版。
还是那句话,我善,所以别的问题都可以后面慢慢再解决。
至少此刻还是先把碎的乱七八糟的压切长谷部凑合凑合拼出个刃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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