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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米尔?”她问道。这段时间以来,埃米尔有可能安然无恙地活着吗?他会像她希望找到他一样,盼望着找到她吗?
他笑了起来,声音低沉,令人不快,与其说是凯瑟琳听到了他在笑,不如说是她感觉到他在笑。“不,我不是埃米尔。”
在他领着她穿过没有亮灯的走廊走向洗手间的时候,她又绊了一下。一群姑娘跑了过去,没有注意到他们。
“等等,”凯瑟琳说道,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变得很晕,还很渴。发生了什么?“等一下。”
他抓住她的双臂,她看到在他左手的两根手指之间有金属的闪光。
“进来。”他对她说道。
他将一间单独的洗手间的门拉开,把她往里面推。凯瑟琳的手条件反射地伸了出来,抓住门框两边,阻止他将她推进去。
从镜子里,她可以看到他的右手正伸向她。她明白这个动作的目的:他要打中她的手肘,让她的胳膊松开。凯瑟琳左腿后踢。她高跟鞋的鞋跟准确地踩进了他的鞋里,能够踩中很幸运,她想道,毕竟她觉得这么晕。
他痛得倒抽一口冷气,松开了她,凯瑟琳转过身来,攻向他的喉咙。他躲开她的攻击,低下头,像一头疯牛一样用头顶向她的腹部,强迫她进了洗手间。凯瑟琳向后倒去,身体撞在地板上。
他和她一起进了洗手间,锁了门。洗手间里面的光线稍微明亮一点儿,她现在看到,在他左手的两根手指上,戴着看上去像是塑料戒指的东西。这些戒指互相连着,在连接处有一根细小的针。
“你——你给我下了药!”她说道。直到现在她才明白自己的举动有多么奇怪。她任由他领着自己一路穿过夜店,让他引导她进入了偏僻隔绝的场所。
然后他压在她的身上,在地上骑跨着她,用膝盖压住了她的双臂。
“它他妈的在哪儿?”他质问道。
她透过半睁着的双眼向上望着他。有些颜料从他的脸上脱落了,她仍然没能认出他来。
“什么?”她问道。
他抽了她一耳光。凯瑟琳的头向后撞在地板上,她感觉疼痛好像是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的。她感觉针刺了她几次来着?至少三次。是哪种药呢?强效的。她快要晕过去了。真理子会来找她吗?
“仪式剑在哪儿?你把属于我的东西拿走了。有人承诺过我可以得到它的。”
他又扬起了手,但是没有打下去,让她有空回答。
凯瑟琳试图让思维运转。这个男人——或者说是男孩,很难分辨——是一名探寻者,当然了。她应该马上就看出这一点的,但是他的动作在周围所有跳舞的人的掩映之下隐藏得很好,而且他也不是她认识的人。
“有人承诺过你可以得到……我们家族的仪式剑?”她缓缓地问道,吐字非常含糊,“谁会那么做?”
“你知道是谁。”
她不知道。探寻者会和其他探寻者用偷来的仪式剑做交易吗?
“在圣米歇尔山上的人……是你?”她虚弱地问道,最终,她认出了他。
“它在哪儿?”他逼问道。
“哪儿……什么?”
他摇晃着她,仿佛这样做就可以帮助她思考一样。事实上取得的效果只是让洗手间旋转起来。
“你在袭击我。”她说道,她的话在她自己听来都很蠢。
“什么也逃不过你的眼睛,是不是?”她的两只眼睛不再协调了,所以现在在她上方有两个他,每一个都正要打她。“埃米尔和你一样迟钝,”他说道,“对他来说,事情的结局也一样糟糕。”
“你……埃米尔?埃米尔身上发生了什么?”
他低头向她微笑——两个他在低头向她微笑。她的眼睛锁定在洗手间里的一样东西上——一只杯子。它就放在洗手池的边缘,在他摇晃她的时候,它一直在她的视线里进进出出。有人把一只杯子带进洗手间,把它留在了那儿。深色的唇膏印在杯子边缘,某种亮绿色的沉淀物积在杯底。
她的脚。那边是她的脚,不是吗?就在水池的基座附近。
“我的兄弟们和我是不会成为其他人的饵料的,”他咝咝地对着她的脸说道,“我们的家族是不会消亡
的。今天,我的一个兄弟就在伦敦。”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是在威胁她的家人吗?凯瑟琳试图思考。她必须让他再打她一次,而且她得快速行动。我能快速行动吗?她纳闷儿。
她动了动嘴唇,就像要做出回答一样,然后她向他吐了口口水。
踢!凯瑟琳告诫自己。
他用力地抽了她一记耳光,然后她踢了出去。
她的脚踢到了水池,她将双腿扭到一侧,片刻之后,她感觉到一下重重的疼痛,杯子“嘭”的一声砸到她的脚踝上,溅起了一些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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