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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用了晚膳,谢钦要回书房忙,沈瑶睡饱了实在无聊,谢钦便建议道,
“你跟我去书房玩?”
沈瑶答应了。
谢钦看文书的时候,沈瑶就在一旁晃,干脆将谢钦前后左右的书架子翻了个遍,
半个时辰后,谢钦处理完公务,抬头去寻她,见她在内室的床榻上翻弄什么,笑着问,
“你在找什么?”
“我在找有没有小姑娘给你鸿雁传书。”
谢钦双手环胸看着她闹,
沈瑶其实是在找他的契书,屋子里翻遍了,只剩下谢钦的桌案没瞧,她绕过谢钦回到书房,谢钦跟在她身后,见她神情不似开玩笑,嫩白的小手在他桌案四处摸,缓声道,
“我早就烧了。”
“啊?”沈瑶局促地站在圈椅与桌案间,水濛濛的眼无辜清纯。
很好欺负的样子。
谢钦来到窗下,不动声色将窗帘搁下,四周密闭,只有一室明亮的光照映彼此。
沈瑶看到谢钦眼底跳跃的那撮火,下意识想躲,可惜已经迟了,谢钦将她径直拧到了桌案上,沈瑶起先是紧张的,这里是书房,外头均是谢钦的小厮,她放不开,只是在他细致的安抚下,渐渐舒展。
到了紧要关头,想起那个套儿,
“这儿不太适合吧,你不是没做准备吗?”
“谁说没做准备?”谢钦眼神沉黯,带着势不可挡的锐气。
沈瑶恍惚想起他有两盒,原来还有一盒安置在书房,难怪邀请她来书房。
沈瑶气得去捶他。
接连五日,夫妻二人兢兢业业敦伦。
沈瑶瞅着床角消耗过快的琉璃盒,看着挥汗如雨的男人,
“你就不能歇一下吗?”
“我不累。”
“那你让我歇一下。”沈瑶语气急促了几分,带着傲娇。
谢钦顿了顿,“明晚再说。”
沈瑶脾气来了,一时浑浑噩噩的,也不知该如何使力,就想去耸他推他,腿使不上劲,手推他不动,干脆将身子往前一送。
这下好了,一种极致的无法言说的感觉贯穿她脑海,她所有赌气都被压在嗓眼,渐而在唇齿间破碎,她不可置信瞄了一眼,震惊且无助地看着谢钦,
“你”
谢钦也没料到她猝不及防来了这么一下,自己撞了上来,俊雅有致的面容露出一丝狼性,
“这回可不能怪我。”
沈瑶终于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
这一夜过后,她看着谢钦都要绕道走,听到他的名字都忍不住要打哆嗦。
是她识敌不明,掉入一个陷阱,这个陷阱太深了她爬不上来。
第二日不用上早朝,谢钦起的迟些,又或者说陪着沈瑶睡,沈瑶本想熬到他离开再醒,后来实在熬不住了,在他亲吻下睁开了眼。
大约昨晚被收拾得服服帖帖,沈瑶今日格外乖巧,任由谢钦牵着她去洗漱又回来用早膳,全程闷声不吭,如同捋顺毛的猫儿。
直到余光瞥见他换上官服出了门,沈瑶悄悄从罗汉床爬到窗下的炕床上,红扑扑的小脸往外一探,双手托腮目送他离开。
沈瑶认认真真打量那高大的身躯,男人身姿挺拔,衣装收拾得一丝不苟,就连纽扣也细致的寻不到一点毛病,举止投足英华内敛,就是不干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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