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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和清就在这种“保护”下过了几天太平日子,她倒也没闲着,有空就往厨房钻,假装“学”煲汤。
厨子一教她就会,煲出来的汤味道和火候都刚刚好,他大为惊叹,直夸容和清有天分。
容和清也不谦虚,美滋滋受了,用两个瓷盅盛好,分别给王妃和王爷送去。
王妃感动得不行,每次都喝得一点不剩,再夸容和清一顿,让她下次别自己动手,怪辛苦的。
容和清自然不会听,照常该送就送,王妃便也不劝了,逢人就夸自己女儿多心灵手巧多可爱。
安南王则截然相反,他每次都没什么表情地喝,喝完夸一句不错,便没了下文。
容和清也不气馁,几日下来,他的恶念值断断续续又被磨掉了四点,现在只有五十了。
*
又到了送汤的时候,容和清拎着食盒慢悠悠挪到书房,却见前面还站着个人,听到脚步声,那人转过身来,见到她时明显愣了一下,随即小脸一垮,下巴一抬,睨着她手里的食盒,明知故问:“姐姐来给父王送饭?真孝顺呢。”
容和清上下打量他一眼,这臭脸小鬼应该就是巫裁雪的儿子、她的便宜弟弟——容翘。
一身石榴红锦袍衬得他肤如凝脂,神采飞扬。
好巧不巧,他手里拎着个和她一模一样的食盒。
容和清挑眉,“彼此彼此。”
容翘嘴一撇,那娇气模样还真有几分巫侧妃的影子。
他哼了一声,故意快走两步超过她,不等门口侍卫通报就跑到门口喊:“父王,翘儿来给您请安了!”
容和清懒得和他计较,十二岁的小孩心智还没发育成熟,正是爱恨最极端的时候,她和容如瑟巫裁雪都翻了脸,他能对她好才怪。
她不紧不慢地走到台阶前,守门的侍卫见到她都拱手问安。
容和清笑笑,从食盒里取出两个皮薄馅大的包子说:“二位辛苦了,趁热吃。”
这几日她每次来都会给守门的带东西,大家都习惯了,笑着接了连声道谢。
容翘见状又瞪了容和清一眼,嘀咕道:“就会邀买人心。”
他又敲了敲门,“父王——”
“吱呀”一声,门从里面打开,周泽面无表情道:“王爷请郡主和公子进去。”
容翘得令立刻兔子似的蹿了进去,活像后面有狼撵他。
安南王坐在桌案后,正在看各地送来的密报,听到动静稍稍抬眼。
“女儿给父王请安。”容和清欠了欠身把食盒放下就退到一边。
安南王略一颔首,视线就落在了容翘身上,喜怒难辨地问:“你怎么来了?”
“儿子给父王请安。”
容翘上前放下食盒规规矩矩行礼,露出搭在一起的泛红的手,瞧着怪骇人的。刚才神采奕奕的人瞬间蔫了,语气都低沉了许多,像强忍着委屈。
安南王立时眉头一皱,“你手怎么了?”
容和清闻言上前一步,扫了眼容翘的手。
好家伙,肿得和小馒头似的,还是红皮的。
这是上锅蒸了么?
不问还好,一问容翘立刻红了眼,吸了吸鼻子道:“没什么,煮汤的时候不小心碰倒了药罐,烫到了手。”
容和清在心底划了重点:药罐。
她在大厨房可没看见什么药罐,他说的怕不是巫裁雪那边的小厨房?
果不其然,安南王闻言问了一句:“府里谁病了?”
容翘迟疑着小声道:“没……没谁。”
他遮遮掩掩的反而更让人怀疑,安南王却没追问,他看了眼食盒,容翘立刻打开盖子,从里面拿出一罐炖得浓白的鱼汤,豆腐和葱花青白分明,瞧着就让人食指大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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