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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云生连忙摆手:“我没有打他!不关我的事!”
片刻后,阮绵将手从步峥的腕脉处拿开,回身坐在沙发扶手上:“他没事,应该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时承受不住,缓缓就好了。”
她看着长舒一口气的岑云生,难得有些好奇心:“你到底怎么人家了?”
正蹲在一边观察步峥的岑云生大呼冤枉:“我啥也没干!我之前跟您说过的想要把连云枪送给他,还舞了他的连云十三枪,他接了枪就撅过去了!”
阮绵想了想,诚恳的道:“你是个鬼你还记得吗?人家是个普通人,就算能离魂,那也被动的毛病,不是他自己的意愿,你一个大鬼拿着兵器跑到人家面前耍了一套枪法,他吓昏过去是说得通的。”
岑云生目瞪口呆:“不……不能吧?他一直很冷静,没有跑,也没尖叫,跟之前被吓到的人一点也不一样。”
阮绵用一根细长的手指摸了摸下巴:“可能……是性格的原因?”
她这么想着,觉得很有道理。
步峥的家庭环境造就了他隐忍的性格,遇事不尖叫歇斯底里也正常。
岑云生被说服了。
他不禁对这位已经转世的兄弟产生了一些愧疚之情:“那怎么办?我不能把他吓出什么毛病来吧?”
阮绵面色沉稳,好似一根定海神针安抚了岑云生的心神。
只见她慢悠悠的说道:“我探过他的脉象,身体没什么问题,一会儿你把他弄到床上去,让他以为自己在做梦。”
不小心做多了
岑云生张口结舌。
甩锅做梦可还行?
这时阮绵又补充:“我先回去了,免得他突然醒来看到我,以为我是溜门撬锁的贼人。”
岑云生:“……”
不得不说,他家尊者说的还怪对的。
说啥都对的尊者翻墙回了自己家,很勤奋的继续修炼,小黑抬起眼皮看了一眼,见她无恙,又闭上了。
岑云生第二天天快亮了才跑回来,进了鬼室就钻进自己的牌位里不动了。
阮绵下楼时听到水鬼汇报,走过去敲了敲牌位:“你又怎么了?”
岑云生钻出一个头来,眼含哀伤、凄凄切切的说:“我在与我的过往告别,尊者。”
阮绵点头表示精神支持:“那你好好告。”
她转身欲走,岑云生却整个儿钻了出来:“尊者,您说他如果没有被骗住,知道是我半夜跑去吓唬他,会不会以后就都躲着我走了?”
阮绵残忍的指出:“他躲不躲你我不知道,只知道你若想重新与他相交,可能不太好。”
她想到之前为了不太惊吓到步峥,提前与他打过招呼说岑云生可能会去找他……想来应该是不太好骗。
岑云生泫然欲泣,微微低下头去,就想要进行一番伤春悲秋的抒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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