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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卿不自觉咽了一下口水,她道:“你......”
“殿下,到了。”踏雪的声音适时响起。
君卿一下子回过神来,她道:“你松开我的手。”
说完,忙抽手站起身要往外走。
陆彻不舍得她走,伸手又把她拽了回来。
她跌坐在他腿上,君卿无奈,这已经是第三次了......
陆彻把她圈在怀里不由她多说,吻了下去。
深沉热烈,辗转纠缠,陆彻完全不想分开,趁着君卿难得一次没有挣扎躲避,他酣畅淋漓吻了许久。
君卿被他吻得浑身发软,本来双手抵住他胸膛想推开他也使不上劲儿,无奈只好放在那里,可是春衫薄,君卿能感觉到自己手下发热滚烫。
这动作......这样抵住......这样的温度......
君卿一下子想起在陇宁深夜里纠缠时,她也是这样把手抵在他胸前……
不能再想了,自己究竟在想些什么?
君卿一下子回过神来。
她连忙把手拿开,两只手往前伸也不是,向下垂也不是。
君卿忙把双手摁在他的脸上把他推开,她喘着粗气,脸上通红,站起来顾不上脚上痛,连忙跑下马车。
落荒而逃。
极其罕见,卿卿竟然没有骂他放肆,也没有哭,更没有跟他急,甚至,她好像害羞了?
陆彻掀开帘子看着她的背影,她扶着踏雪,一瘸一拐往公主府走去,逐云与竹喧正使唤人抬轿子来接。
他笑了笑,对车外平安道:“去府上拿薛神医给的那瓶药来,送到公主府。”
薛神医的药千金难求,若不是因为陆家与薛家是世交,陆彻也没有那么多上好的各样伤药用,右肩那处箭伤也不会好的那么快。
平安得令先往将军府去,陆彻坐在马车中,闻着君卿留下的寥寥香气,有些怅然。
......
第二日君卿起了个大早,任由竹喧服侍着往脚上擦药,那药清凉,擦到红肿的脚踝上,能瞬间缓解一二。
竹喧道:“驸马昨日夜里就命人送来了,奴婢见公主睡下,便不敢打扰。”
君卿感觉到脚踝舒服了许多,她道:“还没成婚呢,不准叫驸马。”
竹喧笑了笑道:“好,陆将军,平陵郡王,是他命人送来的。”
君卿昂了昂头,道:“嗯,这还差不多。”
踏雪取了春衫,逐云捧了一匣子首饰,道:“殿下,这是靖王殿下带来的,说都是今年春日里新花样,让您留着穿戴。”
君卿打开匣子,见多为鲜嫩颜色的点翠,正好与春日里青草鲜花相衬,喜欢极了,连忙挑了几样让踏雪为自己戴上。
这厢君卿在镜前装扮着,君淮则是安静坐在外面喝茶等待。
君淮正等着呢,忽听白止的声音。
“吆,等着呢?”说着跨出一大步,来到君淮面前坐下。
君淮笑了笑,为她斟了一杯,道:“新进的韶州生黄茶,尝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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