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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还没有说完,就发现男朋友已经穿过了杂物室厚厚的墙壁,行动力堪称强大。一直到早上睁开眼,从睡梦中清醒之前,他都以为今天的谢初霁是阿努比斯。——然而不是。他检查完腹部的皮肤,花了大概三十秒时间决定无论如何也要在今天签署一个有关频率和节制的书面协议,准备把还在熟睡中的男朋友喊起来却发现身边空空如也的时候,其实非常茫然。而且被窝里也没有狗。他喊了几声谢初霁的名字,才看见男朋友缓缓从墙壁里面飘出来,告诉他花园里的花又开了一些。“所以,你今天是?”洛昔一边百度阿努比斯一边问他,得知的答案是幽灵。和他那番堪称真实,记忆无比清晰的梦境体验不同,谢初霁完全没有自己曾经当过阿努比斯的记忆。他只是心满意足地睡了一觉,起来就变成幽灵了。只能被一个人看见的幽灵。于是洛昔只好放弃准备好好算账,顺便划分家庭地位的打算,按照昨天的原计划行动。睡前,他们决定今天把家里的书房收拾一下。洛昔带来的不少书还被放在杂物间。刚刚他们在从行李箱里整理那些书,他思考自己到底把那个木盒放在哪里的时候,作为幽灵的男朋友突然又突兀地来了一句解释。早上搜索的时候,洛昔就已经知道阿努比斯是狼不是狗了。他本来以为那场梦只是个意外,并不觉得幽灵和阿努比斯之间有什么关联性,现在看来,好像事情不是他猜测的那样。可惜当时人献殷勤的速度太快,根本没有给他提出质疑的机会。洛昔还记得梦境最后崩塌的神殿,以及神殿外面显露出来的,有点类似宇宙的场景。幽灵很快就带着小木箱飘了回来,“它在画室放颜料的柜子里。”“谢谢。”青年接住那只飘到自己的跟前的木箱,打开它,准备把里面从学生时代就陪伴自己的一本小书拿出来,跟其它的书放到一起。他现在已经不需要额外的心灵寄托了。除了那本小书之外,木箱里还有一些纸条,几封泛黄的信件,若干纸折的星星,一个许愿瓶,和一个八音盒。仗着自己今天是没有实体的幽灵,谢初霁凑得格外近,“难怪那么轻。”除了木头本身,它把东西运过来的时候几乎没感到多少重量。但这是一个还算大的箱子。“其实里面原本是满的。”洛昔解释,“装了一些比较特殊,有纪念意义的东西比如卧室里那个花瓶。”谢初霁这才知道那个有点丑,但更多是可爱的小花瓶是恋人手工课第一次得到a的作品。“其它的呢?”幽灵忍不住好奇。“我可能需要想一下。”洛昔终于找到机会,“比起这个初霁,你刚刚为什么会突然提起阿努比斯?”幽灵的身影像断片的老电影那样闪了一下,这是僵硬的表现。“我也不知道。”他隐瞒了部分真相,“只是突然就很想说。”“可能你早上问我阿努比斯的时候,给我留下了印象?”幽灵试图合理化自己的突来的解释,“也提到过养狗。”洛昔没有觉察到他刚刚的僵硬。听完男朋友的解释后,青年换上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可是我早上没有问你,只是提了一下。”而且提到养狗都是好几天前,他为了验证某个想法的时候的事了。理由过于牵强。“我真的不知道。”谢初霁一口咬定,“而且我今天也不是阿努比斯。”——本来确实应该是阿努比斯。幽灵心里其实很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他只是觉得太没面子,或者说丢脸,所以才临时更换身份,让自己成为存在性质接近梅杰德的鬼魂,度过周末的最后一天。到目前为止,谢初霁已经更换过无数重身份了。在成为谢初霁之前,不记得自己是谁,一次一次地开启新人生,偶尔从新的人生中拾起一点关于过去,或者是某个身份的碎片才是常态。就像只记得自己是阿努比斯的阿努比斯。是恋人反复提醒他,他拒不承认,然后被骂是耍赖的小狗的时候,他才想起来的。所以今天的身份才会如此随便,仓促。青年依旧是那副若有所思的神色,“可是我好像真正的梦见了。”他还没提起过梦里的一场场审判。“或许,你以为阿努比斯是狗,所以才希望我成为阿努比斯。”幽灵想了想,又找出新的理由,“你想养狗的话,我们可以在花园里给他搭一个窝。”洛昔只好叹气,“初霁,你现在的样子真的很适合用死鸭子嘴硬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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