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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暗我明的形势叫阿如无端心浮气躁起来,她努力定住,扬声喊了一句:“既来了何不露面?藏着掖着倒像是小女儿似的扭捏作态!”
话音刚落,一颗石子不偏不倚打在她手臂穴位上,震得手臂一麻,险些将弓箭扔出去。
索性不找了,阿如收了弓箭,盯着方才石子打过来的地方,压低了声音对阔真说:“看样子冲我来的,今日是我牵连你,你若不想与他周旋,等我引开他们你就走吧。”
阔真料想自己那些随从已经指望不上,略一思索,答应了。
还真是靠不住哈。
阿如冷哼一声,打马朝方才石子打过来的方向奔出去;阔真见机,调转马头,向着相反的方向奔过去了。
还未跑出林子,阿如就觉马蹄一歪,才抽出来时答伏尔给的佩刀,马匹前蹄已经中了一箭,哀嘶一声倒在地上。
好在落叶够厚,阿如顺势一滚,抵在一棵树后,一群胡人打扮的男人已经围了上来。
为首那个手里还晃着一支精巧的弹弓,不是樊缨,又是哪个?
“真是巧了……”樊缨嬉皮笑脸围着阿如转了一圈,伸手拿走了她防身的佩刀,“怎么我每次见你你都舞刀弄枪的?美人儿的手是用来玩儿鸟的,可不是用来玩儿刀的。”
若是阿如未经人事恐怕真是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面上已然一红,阿如伸出早蓄势待发的左臂,打定了要将他一箭射死的主意。
可樊缨像是早有准备,矮身躲过,长臂一伸反手一卷捏住阿如左手腕,顺势将她固在怀里,故意在她耳边说:“听懂了?这么说,你已经尝过那滋味儿了?”
羞涩不至于,愤怒却是实打实的,阿如虽被治得无法动弹,不报这个仇却是万万做不到。
瞅准了樊缨钳制自己双手的手腕,阿如几乎用尽了全力一口咬上去。
手腕本是力量薄弱处,樊缨只觉一阵钻心的疼,低头去看,已经有血渗出来。
暗骂了一句什么,樊缨黑脸想将阿如甩出去,阿如却又不给他机会了,趁机狠狠往樊缨脚面上一踩,矮身滚进落叶里,仰面朝天吹了声鹰哨。
野很快来了,又凶又野,冲着人群就是一阵扑咬,利爪毫不留情,很快就抓得这些人哀嚎连连。
阿如被两个胡人汉子制住,她嘴角渗着血,可眉眼里却蕴着笑,一脸不屑看着樊缨,仿佛是在说:今天的仇,我们慢慢算。
甚至挑了挑眉,将唇上那抹血迹舔进嘴里又嫌恶地呸在地上,露出些挑衅的得意来,因为下一刻,祖合热的鹰已经鸣声嘹亮,振翅飞过来了。
“撤!”知道漠北人驻在城外,樊缨审时度势,立刻喊了一句撤退,不服气地看向阿如,“你倒真是有些手段,竟是小瞧了你!”
袖箭被他趁机弄坏了,不然阿如真要照他心口狠狠补几箭,以报今日之辱。
祖合热的人很快来了,还跟着一脸焦急的阔真。
“公主!”命人追出去,祖合热赶紧先来扶她,“您没事吧?可受伤了吗?”
新伤倒是没有,只是前番自己扎的那一刀反反复复怎么也好不了,方才使力,似乎又崩开了些。
擦擦唇上血迹,阿如忍痛,摇头回说:“我没事,幸亏将军来得及时。”
祖合热这才放心了些,舒一口气,指了阔真说:“多亏首领报信。方才我进来时看见阿扎木与朵哈倒在林子外头。若是公主稍有闪失,祖合热就是赔上脑袋也无法跟主上交代。”
“将军言重了……”阿如拆了腕间被弄坏的袖箭,温声说道,“将军身负漠北安定重任,是整个漠北的将军,不是我的私兵,万不可如此妄自菲薄。”
自古有些宠爱的女子多是恃宠而骄,甚至将他们这些粗糙军将视作草芥的祖合热也见多了,乍一听她这样说,无端就多了丝扬眉吐气的感觉来,躬身一拜,道:“主上有令,叫我等保护公主,互市一事,全听公主号令,属下莫敢不从。”
点头示意他起来,阿如沉声下令:“好好款待我的野,今日全仰仗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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