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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内
韩璋赤着上半身,弓着一只臂膀,肩上斜着两道长疤,看上却是旧伤,而非猛虎咬伤。他斜睨着眼睛道:“曾大人,是来看下官的笑话?”
我拿出娘亲交给我的疗药:“本官一片好心,此次可是来为你送药的。若没有韩璋的那一箭,你的那只臂膀,纵然是妙手回春的大夫,也无法保住。”
“那是我不小心,才给了他在众人面前显摆的机会。他不过就是个……”他的面色铁青。
我道:“我并不这么觉得。你明明敬他,护他,却又畏他、嫉他。究竟是什么在影响你的判断、操控你的想法?你为何把你的真心遮遮掩掩?”
他激动起来,撇开被单,啪地打翻药瓶,手指着我,喝道:“曾瑾!你住口。”
“他是你的兄长!你亦是他的亲弟弟。这是无法更改的事实。”
他的神色瞬间黯淡下去,嘴角勾出一抹讥笑:“他只是比我年长几岁,但我未必事事不如他。曾大人,你何必拿长幼之分来压我一头。”
“你这般冥顽不化,我实在难与你难以沟通。”我的耐性被他消磨殆尽,又碰了一鼻子灰,气冲冲地摔出门。
刚出帐篷,一侍女急匆匆地路过,撞上了我。
她慌张地欠身道:“大人,奴婢错了!”
“无妨,无妨。你这般着急,可是遇上什么事吗?”
“边国世子与因姑娘吵起来,奴婢急着禀报陈将军。”
“你先领我去瞧瞧。因妹妹向来稳重行事,定是边国那头的不对,先惹了她不快。”
穿过一众帐篷,我望见因妹妹护着一掩面泣泪的女子。她一脸怒意,粉面含愠。而世子似笑非笑,饶有兴趣地盯着她,他的身旁则缩着一名战战兢兢的使者——他鼻青脸肿,很明显是因妹妹的手脚。
我冲掌灯的侍女打听,她心有余悸地道:“边国的使者喝酒多了,竟去因姑娘帐篷里,欺辱了她家的侍女。因姑娘,自是十分恼怒,先是打了那人一顿,再把他押来这儿要个说法。”
我了然于心。
只听因妹妹正色道:“敢问世子殿下,难道酗酒就能开脱他的罪名?贵国如此作风,臣女实在难以苟同。”
我掀开门帘,趋步而来:“因妹妹,你也忒小心眼。这世子最是公私分明,怎么会包容下属呢?这世子殿下必然会把那个只知声色犬马的酒囊饭袋给阉得一干二净。”
我转向世子,讨好道:“世子殿下,臣说得可对?”
那使者叫屈道:“世子殿下,他们欺人太甚!”
“既然是本王的属下犯错,本王自会惩戒他,可阉刑未免太……”世子斟酌道。
我立即打断世子的话,继续奉承道:“是啊,阉刑未免太轻了。世子您刚正不阿的举止实在令臣佩服得五体投地。来人,先把那使臣打个一百来板,再行阉刑。如此一来,世子您可还满意?”
使者痛哭流涕道:“世子殿下,万万不可!”
世子瞧着因妹妹盛怒凌然的模样,暗下眸子,提脚踹中那使者的腹部,斥道:“你这混账东西既然做了这般混账事,自然就得好好受过。”
他不知心里打了什么主意,转而笑吟吟地道:“真是让因姑娘与这位大人看了笑话。”
“您那儿举止不正的下梁多得去了。世子殿下,您不必太歉疚。”因妹妹并不领情,仍讽道。
世子笑容倏地僵硬道:“你!”
另一头,小太监执着拂尘赶来道:“世子殿下,我们皇上为您备下晚宴,还请您尽早过去。”
他敛去浑身的怒气,挤出一副笑容,临走前不忘慢条斯理地说上一句:“两位啊,我们后会有期。”
因妹妹擦去我额前的汗,久久地凝视着我:“瑾哥哥,你在紧张什么?”
我长吁一口气,摸摸我的头顶道:“我在紧张——我的乌纱帽可还在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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