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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王殿下,不要这么急嘛。”
她转身走到屋子中间,和着别屋传来的音乐扭起了腰臀。
江宗满意地哈哈大笑,拿起桌上的酒壶往嘴里倒,“长松息啊,长松息,本王就知道你是骨子里的骚。”
她像是听到了夸赞般,跳地更加妩媚了,还不忘给他倒酒。
江宗享受着她喂到嘴边的酒,一杯接着一杯。
她见酒壶快空了,把最后一点酒倒进杯里,自己一饮而尽,然后捧着江宗的脸,与他隔了些距离,滴滴答答地把酒从空中洒进了他嘴里。
江宗盯着她,张嘴接着酒,早已入了迷。
“怡王殿下,酒壶都空了。”
“来……人给,啊,再……嗯……酒……”
江宗这时已经说不清话了,叫了好几遍也不见有人进来。
他还是跟以前一样,这种时候不希望有任何人打扰,便叫走了屋里所有人,就算外面现在有人守着,估计也听不清他口齿不清在说什么。
松息一脸遗憾地看着他,“怎么办,怡王殿下,没有酒了。”
江宗缓慢地眨了眨眼,嘴角边泛起有些诡异的微笑,一字一顿地说道:“没……关事。”
他说着一手压住她的脑袋,一手顺着她大腿往上摸,伸着舌头想要吻她。
然而下一刻,他忽然手一顿,极度缓慢地垂下眼,盯着她的大腿根,疑惑道:“这……什……么?”
松息垂眼看着他一副恶心样,脸上早已没了刚刚媚态,“云山在哪儿?”
江宗脸上先是疑惑,接着轻蔑又不屑的笑意在他脸上蔓延开,“你以……为你……这样能……做什……么。”
松息抽出大腿上绑的匕首抵着他的脖子,“我再问一遍,云山在哪儿?”
江宗咧嘴一笑,缓慢眨了眨眼,“你敢……吗?”
她捏紧匕首,又用力往他脖子上压了压,却没想他又哼哼笑了起来。
“长松……息,你……不敢,你……怕我。”
她眉头一皱,抓起他的手摁在案几上,干脆利落地把匕首连着他的手一起插进了案几里。
“我是怕你。”
江宗看着鲜血流下染湿了半截衣袖才反应过来,瞪大了双眼,“长……松息,你就……不怕……死?”
“死?我怕,你怕吗?”
“你……”江宗转动着眼球四处顾盼,“来人……”
他忽的意识到自己有些不对劲,他盯着她,眼里是不敢置信,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你……下了……毒?”
“怡王殿下不是喜欢玩刺激的吗?”松息勾唇一笑,抬手摇了摇自己手腕上戴的银铃手链,好巧不巧跟身上那套金丝裙搭在一起浑然天成,“不是毒药,是怡王殿下喜欢的那种让人飘飘然的东西。”
她捏开江宗的嘴,又轻摁了下手链上银铃上的小机关,银铃打开,她抖了抖把里面的白色粉末全送进了江宗嘴里,“可能比你的那种还要纯。”
江宗迷惑,疼痛,舒服,困意,寒冷,一同袭来,他想说话,却张不开嘴,想起来,却连手指也动不了。
“江宗,我今日有机会杀你,以后便还有千千万万次机会能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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