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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你的阿棋不用再操心那书坊的经营,闲著也是闲著,就把那问茶楼交给她如何?”
现在聂家的生意他都快自顾不暇了,能少一事是一事。
“不可以。”笑咪咪地打了回票,尉迟闻儒笑得十分开心,“我盼了十几年,终於可以与阿棋夫唱妇随,一同畅游於围棋之中了。你说,我可能让其他琐碎小事占据我们的时间吗?”
每日与阿棋围桌闲坐,或读书,或习字,终於可以重拾耐心,认真教她下棋,没有烦人的书坊事务,日子说有多惬意便有多惬意!
“好了,别得意了。”实在看不惯好兄弟这副白痴的模样,聂修伟凉凉地泼他一身冷水,给他降降温,“不过是人家阿棋肯终日待在你身边了,有什么值得炫耀的?又不是终於抱得美人归了。”
“可恶!你找打是不是?”劈头盖脸的一盆冷水浇下来,滋味实在是不太好受,“什么抱不抱的?谁像你呀!整日色眯眯的,只想寻个机会吃了你的小丫鬟,哼!”
“哟?被戳到痛处啦?二况凉地一笑,聂修伟也学尉迟闻儒弹一弹手指,“有本事你也去吃呀?就怕吃不到,哦?”
哼!明明爱人家阿棋小姑娘爱得死去活来的,还要装纯情,每夜搂著人家不放,可却连根小手指头都不敢造次,简直丢男人的脸嘛!
“你管我!”他忍不住引用起阿棋的口头禅,“我那是尊重,尊重!你懂不懂呀?”
“是,是,您那是尊重。”打哈哈地应了尉迟闻儒一句,聂修烽话锋一转,“不过,这茶楼的事,阿棋到底知道了没?”耸一耸肩,尉迟笑得有些……幸灾乐祸。
“啊?”他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她都跷得了?那些银子的事也晓得了?死尉迟,你想害死我呀?”
希望阿棋大姑娘的心眼不要太小,最好不要记起他曾捉弄过她的事。
“放心,我家阿棋又不是凶神恶煞,她很宽容,不会杀你的。”顶多施点小计谋,小小报复一下而已。
“算了,你的话十之八九不能信。”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聂修伟痛下决心,“我还是自己先去认错比较好,然後那间茶楼我无条件送她。”
“喂,茶楼本就是我的。”正主儿在这儿!
“我管你!”反正茶楼现在在他手中,他想送谁就送淮,“我替你白忙了这么多年,你还不知足呀?”
“说话要凭良心哦!”尉迟闻儒斜睨他一眼,“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些年你从‘笑香楼’拿走了多少东西。每年送人的绝顶好茶比茶楼卖的还多吧?”
“我又没送别人!黑山你认识吧?逍遥岛你也熟吧?”送来送去,还不是送了他们的结拜兄弟?
“是哟!拿我的东西作人情,还真理直气壮。”并不是心疼银子,而是看不惯姓聂的这副小人嘴脸,“再说了,你在我茶楼真的白忙了吗?怎不说你是在拿茶楼做试验品,看你有多大能耐?”
当初他并不想收下楚老爹的这份大礼,而是这聂某人在背後跃跃欲试地强迫他收下的。理由是他们几个兄弟可以多一个玩的地方,顺便他聂某人也可以小试一下身手,经营看看嘛!
啧!当时他也不过是一个十来岁的小小孩童,偏一心往钱眼钻!
真是商人本色。
“至少,我打理得不错吧?”乾笑几声,聂修伟承认他当时确有私心。
而他能在接手家中玉器坊後干出点成绩,原因便在於那几年在茶楼学到了不少的经营之道。
“得了便宜还卖乖。”无可奈何地也笑了起来,尉迟闻儒随手指一指窗外,“那两个到底有什么好说的,聊了这么半天也不累。”
“女人嘛!自然有女人的话题。”聂修伟颇有心得地说道,接著一脸笑咪咪地看著他,“喂,尉迟,决定了没有呀?”
“什么决不决定的?”干嘛笑得这么奸诈?
“成亲啊!”他双手食指一比,“怎么?还没决定吗?”唉0尉迟闻儒不由得长长叹一声,”我也想快点啊!可阿棋死不肯点头。“他总不能硬逼她拜堂吧?
“这就奇怪了。”聂修烽挑挑眉,“你们两个不是已经讲开了吗?她干嘛不点头嫁你?”
尉迟闻儒只能回给好兄弟一个苦笑。
为什么阿棋不肯嫁他?
因为她始终不甘心!
不甘心耗了她无数心血的书坊,就此易手他人;不甘心花费了大量精力的印刷计划就此搁浅,并让别人窃去成果;不甘心输得这么不明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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