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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墨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她:“随我来。”
“哦。”贺栀宁拎着那箱银票,跟上初墨的步伐。
两人进了明月茶楼,随后进了三楼的雅间。
“坐吧。”初墨抬扇指着旁边的圈椅,自己则坐到上首的软榻上。
待侍从送来香茶和热腾腾的点心,并退出房间后,他开门见山问道:“你往那蚀骨草里加了什么东西?”
贺栀宁拿着茶盏的手微顿,面容却没有任何波澜,装傻充愣道:“初墨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我不喜撒谎之人。”初墨瞟着房门,大有赶人的意思,“姑娘请吧。”
他发现自己对蚀骨草做了手脚,当时却没有戳穿她。
而是等到事后才质问,但这……并不像秋后算账。
贺栀宁放下茶盏,索性承认道:“我加的不是毒药,只是让男人离不开女人的药而已。”
她的语气轻飘飘的,好似偷偷下药这事儿不是她做出来的一般。
初墨嘴角直抽,“你跟他有仇?”
贺栀宁没否认,点了点头。
初墨原是半倚在软枕上的,见她承认与萧文策有仇,忽然坐直身子,一脸严肃地看着她,声音似含着一丝愠怒,“你可知他是谁?”
贺栀宁有种被长辈斥责的感觉,一双纯净的黑眸注视着他,紧抿着唇没说话。
初墨叹息一声:“他是当朝太子萧文策,荣宠正盛。不论你与他有多大的仇恨,你今日算计储君,要是有朝一日被发现,那可是掉脑袋的大罪,还会殃及家人,你知不知道?”
听出初墨言语之间隐藏的关心,贺栀宁眸色深深波动了一下:“多谢初墨公子提醒,但如今做都做了,现在说这些是不是迟了些?”
初墨,“……”
她说得也对,药已下,根本没有挽救的余地。
索性跳过这个话题,盯着她脚边的木箱,问:“你来自哪个苏家?家里还有没有其他亲人?”
“其实,什么苏家,什么世代经商,什么家道中落,都是我瞎编的,我只是想把那株蚀骨草高价卖给他而已。”贺栀宁明白他的言外之意,抬脚轻轻踢了一下木箱,“这些银子数目庞大,我根本带不回去,就算带回去了,恐怕也没命花。”
初墨早知她身份是假的,但听到她说那段悲惨经历也是假的,原本揪着的心终于松了下来。
他表情不变,漫不经心‘嗯’了一声,问:“那你打算如何处置它们?”
“我想入股百花楼,不知初墨公子愿不愿意给我这个机会?”贺栀宁挑眉浅笑,带着几分狡黠。
以钱生钱,有了钱,才能培养更大的势力来对抗萧文策。
“这就得看你的诚意了。”初墨端起手边的茶盏,抿了一口,然后不紧不慢拨动着杯盖。
贺栀宁打开木箱,自信满满道:“这里一共九百万两,虽然对于初墨公子而言只是冰山一角,但我们合作之后,我会尽心竭力去经营百花楼的产业。”
“据我所知,最近茶楼、酒楼和青楼的生意不好,一个月内,我有办法让它们客似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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