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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骂他莽夫,江予言还不是一样的莽夫!
手劲真大。
蒋云骁揉揉被打红的手,起身收拾地上的垃圾,各种正方形的包装纸散落一地。
蒋云骁边捡边琢磨。
这个江予言不喜欢,用了,江予言要打他。
下次不买了!
这个……江予言喜欢,用这个的时候,江予言特别缠人。
地上的正方形塑料袋都捡完了,蒋云骁看向烂了大洞的床单和被各种液体浸染的床单。
算了都扔了吧。
他放弃清洗修复的想法,找个垃圾袋把床单装进去,扔到门口,联系物业,让保洁上来拿走。
蒋云骁重新锁好门,胸口闷闷的。
易感期带来的不适时不时地影响他,有江予言安抚,这个易感期过得还算舒适。
现在想想,以前靠磕抑制剂度过易感期的日子,简直苦不堪言。
蒋云骁心中焦躁起来,不过是离开江予言搞一下卫生,才多久?这就受不了了?
“唉……”蒋云骁叹气,他还有脸说江予言黏人?他也好不到哪里去。
蒋云骁快步往卧室走去,江予言躺在床上睡得安稳,蒋云骁走过去,扑到床上,伸手把江予言抱进怀里。
江予言睁开眼睛,看到蒋云骁,皱起眉头,嘟囔一句:“干嘛?刚睡着。”
蒋云骁揉揉他的头,江予言动动身子,让自己在蒋云骁怀里躺得舒服点。
“让我抱一会儿。”蒋云骁把头埋进江予言的颈窝,嗅着江予言的信息素。
江予言实在太累,闭上眼睛,就睡过去了。
这个觉睡得不安稳,梦里都是蒋云骁的身影,他就站在哪儿,什么都不做。却让柠檬薄荷味的信息素来引诱自己。
江予言控制不住自己,往蒋云骁身上扑。
在梦中与蒋云骁缠吻在一起,渐渐的,呼吸都不畅,江予言微微皱眉,有点难受,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真的和蒋云骁在接吻。
感受着对方柔软的唇舌,江予言眉头紧锁,抬手抵住蒋云骁的胸膛,用力推开他。
“哈……”江予言大口呼吸,他瞪着蒋云骁,“你干嘛?说好了让我睡觉的。”
“刚刚都还好好的,你怎么又……”江予言目光下移。
蒋云骁双颊染着薄薄的红晕,他握住江予言抵在胸前的手,眼神灼热又痴迷。
“我有点想……”蒋云骁难以启齿,换了个说法,“我有点难受,帮帮我。”
“帮帮我,好吗?”蒋云骁语气带着乞求,又凑上来亲江予言。
吻落在江予言的脸颊、颈侧,带着一点湿润,像只小狗,江予言忍不住联想,母亲养的那只约克夏,亲人的时候就是这样亲的。
江予言笑了笑,蒋云骁难得示弱,他瞬间心软,收回自己的手。
“我累了,你轻点,听到没?”江予言提醒他。
他无奈地叹口气,alpha的易感期,大多时候都是反复无常,上一秒还清醒,下一秒就失控。
蒋云骁点点头,刻意放柔动作,尽量不让江予言难受。
……
蒋云骁被江予言安抚,理智回笼,清醒不少,他抱着江予言去浴室清洁,等出来时,江予言的精神还涣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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