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周粥没被扔出车外,她被扔到了床上。
床很大,又软,她陷在床中央,撑着胳膊想坐起来,但是没撑住,又跌了回去,简单挽起的长发在一起一落的挣扎中散开,擦着他青筋暴起的小臂,落了满床,清晨的阳光穿过随风而动的薄纱,斜斜晃晃地漫在她的身上。
黑发雪颜,杏眸清澄,红唇嫣然。
他慢慢压下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嗓音沙哑,“叫我什么?”
周粥睫毛颤颤,不说话。
他屈指顶开她紧咬的唇,重重地碾一下,“说话,刚才胆子不是很大?”
周粥被他弄得有些疼,又不想顺了他的意,她张嘴咬上他的手指,把他给的疼全都加倍还给他。
她以为她咬得很疼,但她牙都咬酸了,他眉头连皱都没皱,最后周粥只能气馁地松开他,他上辈子肯定是块儿石头,哪儿哪儿都硬得不行。
苏柏熠俯下身,咬咬她的唇,哑声问,“怎么不咬了?”
周粥小声回,“我咬累了,不想咬了。”
苏柏熠含吮着她的唇角,诱哄一般,“所以,叫我什么?”
周粥抬起手,柔柔地勾住他的脖子,眼里藏着狡黠,“小叔。”
这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典范,他就不该一味地纵着她,苏柏熠的大手直接覆上她的柔软,指腹粗暴地磨过顶端,“叫我什么?”
周粥的腰跟过电一样抖了抖,嘴还硬,“苏先生。”
“我再问一遍,叫我什么?”
他的语气轻缓莫测,手上的力道刁钻又磨人,周粥闷哼一声,又换了一个称呼,“苏总。”
苏柏熠被气笑了,“说你是狗脾气你还不乐意,谁能有你这么死倔,该服软的时候不服,不该软的时候瞎软。”
周粥不服气,“我什么时候瞎软了?”
苏柏熠再用力,“既然骨头这么硬,这儿为什么这么软?”
周粥连声音都颤起来,“还能为什么,都是你揉的。”
苏柏熠的气息陡然一沉,他盯着她,暗幽的眸光像是在盯着猎物的猛兽,周粥终于想起来害怕两个字怎么写,她推着他的肩膀想逃,但是已经晚了,苏柏熠攥着掌心的软腻,几乎要捏碎,另一手掐住她的下巴,直接咬上她的唇。
他的舌明明很软,却像烧红的铁杵一样,在她嘴里地覆天翻地搅弄着,周粥想求饶,根本没有开口的机会,她只能勉强发出“呜呜”的声响,再后来,慢慢变成细碎的低吟,一声连着一声,柔靡似流水潺潺流淌而过,勾得人邪火更盛,床都起了晃动,低吟又变成难耐的抽泣。
日头一点点升高,又慢慢西斜,屋内的啜泣声还不止,周粥在恍恍惚惚中想,她今天大概要死在这张床上了,这就是她招惹他的代价。
等到一切终于都结束,她整个人就像是刚刚从海里被拖出来,身上的汗将床单都印成了深色,她瘫软地靠着他的肩膀,小口地喝着他喂过来的水,温热的水流过哭哑的嗓子,进到身体里,她才觉得多少活过来些。
苏柏熠抹去她唇角的水渍,又一把擦掉她额头上密密实实的碎汗,他看着她,黑眸里压着的欲色还没散尽,“是不是狗脾气?”
周粥连点头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眨一下眼睛,只要他现在肯放过她,说她什么她都能认。
苏柏熠轻哼,“你就是欠收拾,非得做老实你,你这张嘴才肯服软。”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官场是什么?官场是权力的游戏。官场远比江湖更为险恶。千帆竞渡百舸争流!跨过去那就是海阔任潮涌风劲好扬帆!官场的规矩是什么?正确就是官场的最大规矩!重活一世。刘项东洞悉一切。他不仅能正确,还会一直正确下去!重生是风自身为鹏大鹏一日同风起,这辈子,我刘项东要扶摇直上九万里!...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