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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从哪里传来了惊叹的喝彩声。
“事实上,我不知道我有什么好作证的。”夏目先生努力地思考了一会儿,但很显然,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猫证,所以只好这么说。
“但你必须作证。”拉克赛维说,“否则我同样会把你同样作为判猫罪论处。”
“非要讲的话,我觉得河马也没有什么大问题,毕竟不管他过去是什么,但现在是猫嘛。现在是猫就没有大问题。”
拉克赛维看上去对这段证词不太满意:“你需要注意自己的立场,夏目先生。”
作为控方证人,帮河马说话确实是有点不太合理。三花猫也想到了这一点,于是赶紧咳嗽一声,认真地说道:“不过呢,河马还是有点问题的。如果是猫的话,至少应该有一点猫类凝聚力之类的东西吧,不能天天招猫逗狗。”
河马抱着自己的圆帽子,表情看上去颇为震惊。
“这怎么能说是招猫逗狗呢?”他沉痛地说,“我就是在边上拉拉他们的尾巴,笑一笑,而且还是那种欣赏且鼓励的笑!关心呀,关爱呀,我想表达的反正就是这些东西。和人类拍拍彼此的肩膀是一样的。大家可不要理解错了,我一向是慷慨和乐于助猫的嘛……”
陪审团里有几只猫发出反对的“嗤嗤”声。不过更多的猫在记录夏目所发表的言论。
“这就很没有团结精神。”夏目对自己的话认可地点点头,“真正的猫应该遵守规矩,至少不该随便揪猫尾巴。”
听起来像是受害者发表的言论。中岛敦忍不住多看了两眼三花猫,有点难以想象对方的尾巴被别的猫揪住的场景。
“很好。”拉克赛维这回想了会儿,然后提出了个精辟的问题,“但是如果一只猫的尾巴自己给自己打了个结,他又揪着尾巴试图把这个结解开——这算不算揪猫尾巴呢?”
陪审团窃窃私语起来。中岛敦注意到那只名牌叫千晴的小橘猫正在不解地看着自己短短的圆尾巴,似乎在疑惑这种东西到底该怎么打结。
三花猫也被问住了。他低头思索起来,又困惑地看看法官。中岛敦莫名感觉自己读懂了那对猫眼似乎传达出的意思:这个世界上真的会有这么蠢的猫吗?
“我想,这种应该不能包含在内的。”他犹犹豫豫地回答道,“毕竟这主要是个……关于同意意向的问题。而自己揪自己的尾巴,肯定是先经过了自己的同意才会这么做的。”
“为什么是自己的同意而不是尾巴的同意?”陪审团里有猫问道。
这个就更加超纲了。三花猫没好气地朝陪审团的方向瞪了眼。
“因为。”他继续没好气地说,“如果尾巴不同意,那么它也肯定不会让猫同意。”
陪审团纷纷用笔把这句精妙的话记录下来,但中岛敦一眼看过去,发现他们全默契地把话简写成了“尾巴”。
只有橘猫千晴还是一脸犹犹豫豫的,他咬了咬笔杆子,最后在那张纸上写下了:没有尾巴。
中岛敦又看看自己的那张纸,抓抓脑袋后写下了:有时候有,有时候没尾巴。
“听上去很有道理。”拉克赛维倒是像解决了一个大难题,“你现在还有别的想说吗?”
“如果我有什么‘别的’想说,”夏目先生严肃地说道,“那么肯定是有‘别的猫’想说。”
这句就更喵了。陪审团里的灰狸花为这句精彩的话用劲地鼓掌,这可让法官生气了起来。
“法庭上禁止鼓掌!”他说,“快把她给拖下去。”
中岛敦还没有反应过来,河马就自告奋勇地冲了上来,拉着灰狸花的尾巴从法庭上消失了。灰狸花还气愤地“哎哟”了一声。
拉克赛维这才意识到罪犯和一个陪审团成员都不见了,他连忙又叫:“各就各位,快快,把他们抓回来!接下来第二位证猫!”
中岛敦敷衍地吹了两下小号。剩下的猫又吵了几声,最后是他身边的那只玳瑁猫扯着别的猫的尾巴,抢到了这个证猫位置。别的猫对此都慌张地纷纷捂住了自己的尾巴。
但奇怪的地方在于,没有一个猫想要出去抓两只猫回来。可能是他们两个溜得太彻底了,要知道,猫想要不被抓住时,就算是猫都嫌找他们麻烦。
“我觉得。”芙蕾因·洛宾女士站到中央,“只凭借会不会拽别的猫的尾巴来判断是不是猫,这是非常不公正的。”
“可你只是证猫。”拉克赛维又看了看自己手头的一本大厚书,“你没有资格在这个时候提出建议。”
“我当然有。”芙蕾因不爽地说,她的爪子弹了出来,威胁般地朝法官晃晃。
拉克赛维大吃一惊,他往法官的大乌木桌子下面一钻——不过这次不是为了寻找丢掉的东西了——惊慌失措地喊道:“你不可以威胁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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