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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氏被孙子背刺一刀,心中气恨无法言表,待见外人走后,这才发散出来,“孽障,给我跪下!”
裴宵恍若游魂,听见指令便依言而行,直挺挺地跪在祖母跟前。
“你是要气死我吗?啊?你不愿意娶庆芳,叫你姑母一家不敢跟着我们来西北,令我们母女分离,我尚不与你计较。现下更是好了,要娶那个丧门星狐媚子……”
“祖母慎言!”原先一直垂首任由训斥的裴宵听到此处,猛地抬头,出声打断陶氏的话,“我心意已定,再无更改。还望祖母早日放下对昭昭的成见,否则对您、对我,甚至对整个侯府都没有好处。”
裴宵小时候在母亲身边,母亲随父亲去后,便被祖父带来了西北,与陶氏相处的时日不算多。可他往年每每回到东都,皆日日问安尽心侍奉,这还是陶氏第一次见他如此言辞锋利地对待自己,一时不免怔愣。
待反应过来,不由气得浑身颤抖,“你,你……我不活了!我,要下去找你祖父,叫他看看他养了个什么孽障!孽障啊!”
裴宵心中原就烦闷,这才在听见祖母的刻薄言辞时没控制住情绪,此时见将祖母气成这样,虽愁闷更甚,也只得安抚道:“孙儿不孝,祖母消消气。我,我方才还在想二婶在外头与我说的话,没回神,这才冒犯了您,您莫与孙儿一般见识。”
语声恳切,陶氏一口气总算是顺了过来,这才又恨恨道:“丢人哪,你倒上赶着要担责,人家不稀罕!”
裴宵一窒。
想了想,到底还是决定把话讲清楚,否则过了这一回,不知何时才有机会开口,只语气已十分软和,“祖母,姑母不愿来西北,是因姑丈别有计较,此事牵涉到政局,您不了解也是有的。她们母女何时想来,西京的门户随时为她们敞开,只我对庆芳从无别的想法,也绝不会仅为了让姑母安心而娶她。”
“至于昭昭,二婶确实拒绝了我,但我不会放弃。她是极好的人,嫣儿也与我说很喜欢她,祖母只要放下成见,我相信您也一定会喜欢她的。”
见陶氏依旧蹙着眉,裴宵不觉诚心道:“孙儿长到这么大,第一次有了想相伴一生的人,若没有她,孙儿此生不得圆满,您就忍心看着我孤苦一生吗?”
陶氏从未见过孙子这样示弱的模样。
他在她的面前从来是温和从容的。见了他此刻的样子,陶氏才意识到,从前的孙子与自己之间看似相得,实则隔着一层触不到的屏障,若非有今日之事,她可能永远也看不见那层屏障。
忽而意兴阑珊起来,方才几乎冲破身体的怒火也不知为何悄然湮灭。
浓重的疲惫袭来。满心疼爱的女儿口中怪着自己不能兑现诺言,是以不愿来西北,实则是选择了夫家;一心看重的长孙面上待自己至孝,实则这份孝顺里又有几分真心?
罢了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她半截身子埋进土里的人,何故去做那个叫人记恨的恶人呢?
摆摆手,懒声道:“你回去吧,我身子不爽利,想静养几日,近日不必过来请安了。”
裴宵见祖母如此,心中也不好受,只道:“我这就去叫府医来给您看看,您老好好休息,明日我叫嫣儿来陪您。”
走出延年院,裴宵深深呼出一口气,胸中仍似堵着万钧巨石,他已经很久没有应对过这样束手无策的局面了。
只他心中清楚,正如对祖母所言,他已明了自己的心意,绝无更改。
前院里,幕僚臣属们并未散尽。
裴宵自延年院离开后便直接去了书房,慕容陵尚等在那里。
“侯爷,昨日收到的加急,乌维已经进入夏州境了。”
“我知道了,原就打算明后日便启程的。”裴宵见他着急,安抚道:“如此,那便明日午后出发吧,想来你也该安排好了,记得轻车简从。”
慕容陵应是,心头大石才算落了地。
这个伺候了多年的主子,最近行止变得让他摸不着尺度了。此次与北戎五王子乌维的会面不可谓不重要,尤其是在京中随时生变的当下,稳住北境、避免两面受敌已刻不容缓。
若裴宵没能及时回来,他近日便要先行一步了,只是乌维见不着主事的人,这合作还能不能成又需另说了。
正欲退下,又听闻:“吩咐人去问问二爷,若无紧要事,叫他明日与我们同往夏州。”
慕容陵应是,倒也没什么疑惑。
安宁侯府人丁不旺,这一辈与侯爷血缘最近的也就这一个兄弟,虽不长久在一处,说不得多亲近,但也没听说有什么隔阂。眼下侯府将将退至西北,接下来的每一步无论对整个西北道还是对安宁侯府,都至关重要。
戚氏是第二天一早才得知这个消息的,“午后便出发了?”她蹙着眉,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裴宣应道:“大兄是午后便出发,他也说了,我若有不便,可不与他同行,近几日过去就好。”
说着,见母亲似想劝他,又陪笑哄道:“可我这不是第一回去夏州嘛,还是跟着大兄心中踏实,总归在西京也是跟在父亲后头听支应,并无甚事。”
戚氏想了想,也没什么道理非让他留下,虽心中依旧隐隐觉得怪,还是道:“算了,他肯带着你,也是好事。”而后又提醒道:“别忘了去跟昭昭说一声,这一去不知多久才回呢。”
说到这里,脑海中灵光一现,方才不知出处的怪异之感略微有了头绪。
她信裴宵急着赶回夏州是军政缠身,可非要即刻带着儿子走……他想带的究竟是弟弟,还是昭昭的未婚夫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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