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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白多出一整日的空闲,又是耳鬓厮磨一阵后,裴宵问起孟如意是否想出去逛一逛。回永州这几日,除了上山祭祀,孟如意还没出过府门。
此行诸事皆已完结,孟如意心上的担子也差不多放下了,听裴宵问起今日安排,这才想起自己回来这一趟,不仅没出门,也没有来得及见过任何一位故友。
想起故友,又不免想起明玉珠来。
她答应了明夫人的事,眼下看来,是注定要食言了,“明家的事,你已经回绝了吗?”
虽然昨夜已经感受到了他的态度,孟如意还是忍不住再确认一遍。
裴宵没忍住轻哼一声,不甚愉悦地道:“何须回绝,我根本没给他机会说出口。”
一个永州城而已,就想拿捏他的婚事?若是如此,那他府中的后院怕是要装不下了。难不成以为他是靠他们明家的施舍才得以控制中南道的吗?
“孟昭昭,我劝你往后不要再同我提明家了。”裴宵阴阳怪气道:“但凡听见这个姓氏,我便要想起我的夫人是如何的对我毫不在意,恨不得将我送给别人去。”
孟如意百口莫辩,只得撒娇道:“才不是,你不知道我有多难过呢。”
说着,不知想到什么,又补充道:“我往后再不会那样了,只是若有一日你想要别人了,让我回永州来陪我爹娘就好……”
不容她说完,裴宵便垂首,堵住了那些他不爱听的话。
直闹到近午时,夫妻二人决定外出用午膳,孟如意这才在裴宵的伺候下磨磨蹭蹭穿衣洗漱。没叫人跟随,也没乘车,两人相携着出了孟府大门。
孟家祖宅在永州城最富庶繁华的北城,出了宅邸所在的永福巷,再转两个路口,就能看见鳞次栉比的商铺和熙攘的人流。
虽几年过去了,因着没经历战火,城中模样倒是变化不大。裴宵不时问她这家铺子如何,那家是否光顾过,孟如意却只能摇头。
其实自从她十二三岁之后,便极少出门了,即便出门,也是坐在马车里对外头匆匆一瞥。
实在是不知从何处传出的浮名愈盛,每一次出行,必是尾随者甚众。及至后来去了东都,听说那时常在孟府不远处蹲守徘徊的无谓之人里甚至还有专程自东都而来的,无奈之下,又觉得荒谬至极。
孟家大房零落后,永州人似也渐渐遗忘了曾经的第一美人,这样甚好。
至少她也可以跟着夫君漫步在街头,而不用担心被围观冲撞了。
听妻子抱怨着曾经的苦恼,庆幸眼下“无人问津”时,裴宵环视一周,看着在他们周围以特有的阵型格挡住路人的暗卫们,无奈苦笑。
她大约不知道,即便没有了那些纨绔少年为着“永州第一美人”的名头而追逐,但凡她出现在芸芸众生之中,便永远是最耀眼的那一个,没有人会看不见她。
他何其有幸,能成为那个拥有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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