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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说出来,叫孟如意更是手足无措。
魏琏便也不再调侃她,指向寨子最尽头处一排明显单薄许多的排屋,回应裴宵方才的问话:“要说没住人的,只有那处了,是咱们存放皮子、干货一类杂物的。只那里可不兴待客。”
不待裴宵再说话,他略一思索,继续道:“若不然这样吧。我那屋后头是族中表兄弟住的,他二人是亲兄弟,又无家眷,起屋子的时候就起大了一点,两人住一块好照应,我想着那地方正好适合你们兄妹。等过会子他们回来了,我跟他们说说叫他们去旁处挤挤,没有不答应的。”
裴宵原本就是看见那一排杂物间,想着拾掇拾掇应是有空的,又靠着寨子最边缘,万一有什么情况也好离开。谁想这魏兄弟这样热情。
推让一番,魏琏到底也没同意叫人住杂物房,先领他们去了自己屋子休憩,等出去做活的族人日落归来。
不一会儿,魏晖带着萍儿也过了来,想是已安顿好了那小白狐。
“大兄,我要小白跟我住,二兄就是不同意!”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萍儿这是来告状来了。
魏琏听见声音,面上就带上了宠溺的笑意。孟如意自他的神色中敏锐地察觉出了一丝不对劲。
想起裴宵说的魏家兄弟也许并非亲兄弟,她想,或许魏琏对萍儿的好,根本也不是什么兄妹之情。
“你就仗着大兄宠你。”魏晖跟在身后不忿道:“那小东西可是畜生,我不叫它养在你屋里也是为你好,你看这回大兄会不会还向着你。”
果然,魏琏听了两人的话,亦是温声劝萍儿:“你阿兄说的是,到底是畜生。”见萍儿还是一脸不愿,又道:“还有一点我得告诉你,别看在外头不显,可那东西要是进了屋,不一会儿屋子里就全是狐臭味。”
这是掐准了七寸,话音刚落,就见萍儿小脸皱成一团,一脸嫌弃:“不要不要,那我不要它住我屋。我们女儿家要香香的才好。”
魏晖在她身后,一脸钦佩。也就大兄能治得住这疯丫头。
这厢处置了小白狐的归处,萍儿才将注意力转向两位罕见的客人。
“呀,狐仙姐姐。”就在视线落在孟如意身上后,她几步扑到近前,眼神闪着兴奋的光,“小白是你的宝宝吗?”
几人皆被她突兀的问话弄得怔了怔,尤其是孟如意,一时不知她是何意,又该作何反应。
大约还是魏琏最了解萍儿,很快便明白了她的意思,不由哈哈大笑,“萍儿是夸小戚姐姐生得美吗?”
萍儿用力点头。她先前的精力皆被小白狐吸引了去,孟如意在裴宵背上的时候又仅露出半张面庞,便没看得清。此时一眼看见亭亭而立的美人姐姐,又想到她是和小白一起被带回来的,不知何故就觉她应是狐仙没错了。
孟如意早已习惯被赞美貌,却第一回被认成狐仙,加之萍儿灼灼的目光直直落在她面上,不免害羞起来。
连裴宵也被逗乐了,心情大好,问她:“我听你阿兄说,你叫萍儿是吗?”
萍儿听他问话,这才分了些视线给他,乖乖点头,“我是萍儿。”
“若姐姐是狐仙,那你猜我是谁呢?”语气带着逗弄孩子的意味。
萍儿认真想了想,视线又在他们两人之间徘徊了几巡,最后做恍然大悟状:“我知了,你也是狐仙对不对,小白是你们的宝宝?”
裴宵听罢,不知为何心跳窒了一瞬似的,而后唇角不受控制地往上扬,还未来得及再说什么,站在一旁的魏晖跳了出来训斥妹妹道:“萍儿,你越发无礼了,还不快向二位客人道歉!”
萍儿不悦地撅嘴看向他,他便缓下声音,轻叹道:“这是戚家兄长和姐姐,他二人是亲兄妹,你胡乱说话,是不是要致歉的?”
萍儿虽生性烂漫,却也不是丝毫不识礼数的,听得兄长的话,先是有些惊讶,而后一脸无辜地看向孟如意,软声道:“戚姐姐对不起,我猜错了,你原谅萍儿吧。”
孟如意虽羞得满面通红,见她如此可爱模样,又怎么生得起气。抬手抚了抚她鬓发,温声哄道:“无妨,不知者无罪,不怪你。”
她声音原就偏于清冷,悬梁受伤后尚未恢复完好,此时还有些微沙哑,听着便似带着一丝自远处而来的悠然。
萍儿不觉在她掌心蹭了蹭,“可是,姐姐你真的不是狐仙吗?”
孟如意失笑,“自然不是。”
魏琏见她尴尬,忙出声哄了萍儿几句,这才算将狐仙这一茬掀了过去。
只是从这之后,萍儿便失去了对小白狐的兴致,只一心贴着孟如意,戚姐姐长戚姐姐短,寸步不离。
渐渐的,原本清净的寨子里开始热闹起来。
据魏琏说,他们建这寨子已有三四年时间。虽在深山里,其实跟外头一些小村落也没什么不同,甚至他们还开出了不小的一片可以耕种的田地。
族人不算多,大约有三十来个,多是少壮。其中有人负责种田、有人负责打猎,还有人照料挖出来的池塘、打理寨里的日常琐事,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等到天色暗下来,魏琏将他们从屋里领了出来,“吃饭的时候人齐,我带你们见见大家伙。”
原来连吃饭都是一起的。裴宵心想,倒跟军中颇是相似。
待到了地点,果见不少年轻汉子吵吵嚷嚷围坐在一起,不远处起了两口极大的铁锅,正热火朝天地炒着什么,香气阵阵。
他们走近后,等着开饭的众人忙从桌前站了起来,简单拱手行礼,其中有几人边行礼边出声:“郎君、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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