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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买回来的,他的去处自然是我来安排,云静!”
刚将那个名字喊出来,原本躲在柱子后边的人就立马现身到了沈锦意的面前:
“主母有何吩咐?”
沈锦意望着此时关玉鹤错愕的脸,说:
“将囚白带到你房间的旁边,给他收拾一间屋子出来居住,另外给他找个大夫看看身上的伤势,从今天开始,囚白就是我的近身侍卫。”
末了,她见关玉鹤似乎在隐忍怒气,便再度补充说:
“囚白跟你,在这整个侯府,除了我的话,别人的一律不许听!”
“呵呵。”
沈锦意的话让人震惊,云静愣着还没有反应过来,便听见关玉鹤冷笑:
“沈锦意,你当真以为我死了么?!”
被叫到名字的人转头去看他,目光落到对方手臂上还在渗血的牙印上边。
“关玉鹤,你当真以为我不敢离开你么?”
她这话说得云淡风轻,目光也没有丝毫的怜悯,关玉鹤见到了她的这副样子,内心的火气蹭蹭往上涨。
但是想到他面前的人是谁,关玉鹤便深呼吸几口气,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情,解释说:
“囚白是奴隶,没有奴隶做近身侍卫的道理,你要是担心你的安全,你大可找我要几个暗卫保护你,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气我?!”
沈锦意抬眸跟人对视,这一眼,恰恰就看见了对方眼睛里边的血丝。
虽然此时的沈锦意已经看清楚了关玉鹤对她的感情,但是只要一牵扯到囚白,她的内心就怎么也软不下来:
“囚白,是我的人。”
话音刚出,关玉鹤就红着双眼问:
“那我呢?”
“你?”
沈锦意没有继续跟他对视,而是将目光转移到了此时带着囚白离开的云静身上。
“你是关玉鹤,临渊候,我的……夫君。”
总算听见了一个令自己满意的答复,但是此时的关玉鹤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开心不起来:
“那我作为你的夫君,连你身边的人是谁都不能左右么?”
沈锦意摇头:“当下的你,可以左右侯府,但是左右不了我。”
“我是沈锦意,我是我自己,我们二人,只是因为一纸婚约促成的,所谓的金玉良缘。”
“我身边的人是谁,你管不了。”
“沈锦意!”
关玉鹤刚怒喝出来这一句,沈锦意便转身望着他,以同样的怒气回怼说:
“那我何时左右过你!你身边有谁我管过么?!孟问秋在你的身边三年我管过么?!我没有!那你现在又有什么资格来管我?!”
没有想到她会搬出孟问秋来说事的关玉鹤此时明显有点发愣,但是反应过来之后,他的火气彻底消了:
“那是皇帝送的,我不能拒绝。”
“那囚白也是我买的,我想要他做我的侍卫,你也不能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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