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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不好地坐在书房里,外面的雨声更令他烦忧。
“大哥。”门被推开,一个瘦弱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咳咳。”男子手抵着唇低低咳了两声。
“二弟,你怎么过来了?”平昌伯连忙起身扶着他坐下,给他倒了杯热茶。
“我刚去看过徽儿,咳咳,担忧你心情不好,过来咳咳,瞧瞧你。”吴厄脸色有些苍白。
“我没事,现在下着雨,你身体不好,受不得寒,该仔细着自己的身体。”平昌伯看弟弟这病弱的模样皱起眉。
吴厄自幼时就身子不好,他们爹娘疼惜他,取名吴厄,寓意无病无灾。
“我的身子我都习惯了,无妨的,咳咳,”吴厄喊了几口热茶脸色好了一些,“徽儿的事查的如何了?可有什么线索?”
平昌伯叹息一声,摇摇头:“没有线索,几年前就在下毒了,背后的人很是谨慎,也不知是徽儿惹的还是冲着咱们平昌伯府来的。”
吴厄也跟着叹了一声,“现在这样,背后之人会更警惕,也就更不好查了,大哥,徽儿最好还是放在你眼皮子底下,这样以免背后之人再次下手。”
“二弟说的对,我正有此意。”平昌伯点头道。
又说了一会儿,平昌伯就把吴厄劝了回去。
另一边,卿公主的人紧盯了几日吴梦嘉和王延宏,终于盯到了尾巴,而另一波去查吴仁徽出生那晚发生的事的人也有了重大收获。
卿公主眼眸闪烁,把青枝唤过来低声吩咐了她几句,青枝垂首领命。
傍晚时分,一对母子哭哭啼啼地登了平昌伯府的门,口称是平昌伯府三公子的女人和孩子,得知公子昏迷不醒心急如焚担忧不已,前来看望照顾三公子。
他们弄出了好大的动静,平昌伯府外有许多人冒着雨围着看热闹。
平昌伯黑着脸看着府门外跪在雨里的哭泣的娇弱母子,他都不用去查他们说的是不是真的,因为那哭泣的孩子和吴仁徽长得非常像,几乎像了八成。
“把人带进来!跪在外面像什么样子!”他斥道。
刘琼带着儿子跪在正堂上,平昌伯和吕希乐脸色都不怎么好。
“你说你是我儿子养在外面的外室,这孩子也是我儿子的,可有什么证据?你要知道,污蔑伯府公子,可是要入牢狱的!”平昌伯沉声喝道。
“妾自是有证据的,”刘琼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这是公子给妾的玉佩,公子说这是他自小就戴着的,送与妾表意情长,妾自跟了公子后就住在东郊的庄子上,孩子出生时公子也在,妾若有一句虚言,必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看到那玉佩,平昌伯和吕希乐俱是心下一沉,吴仁徽自小佩戴的东西他们怎么可能不认得?
平昌伯看了吕希乐一眼,吕希乐会意,开口道:“虽有这玉佩,也不能证明你说的是真的,如今徽儿昏迷,不能证实你说的话,伯府必须要一一查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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