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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掌柜,别来无恙!”
周实穿好衣服,一进前堂,就看见一个中年人带着两个陌生的伙计站在店里,脚边放着一副担子。
“许先生?”他认出了这名中年人是越清楼的账房许聪,算是孟兴源的副手,“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许聪拱手笑道:“无事不登三宝殿。我们家掌柜听闻丰德楼已经在码头上卖起饭食了,特地差我送来几样家常小菜,让丰德楼的诸位开开胃口。”
嚯,这是寒碜人来了!这话里的意思是不就是“丰德楼已经沦落到去码头卖饭的地步了”吗!
周实心里不痛快,但当着许聪的面也不好撕破脸,只能笑道:“有劳孟掌柜操心了,我们只是想着多个门路多笔财路而已。”
“哈哈,周掌柜太谦虚了。丰德楼在码头的苦力们中可是名声赫赫,在下一步,就是江都丐帮也要看您三分脸色。”许聪一边十分爽朗地笑着,一边观察着他们的反应。
“喂,你说谁是……”小四受不了了,出言还击,被周实严厉地拦住。
听到前堂的骚乱,阿贵从门帘后走出,一看是越清楼来的人,顿时傻了眼。
“哎呀,刚才没看见,这不是阿贵先生吗?自从你离开越清楼,我们可就再没见过了啊。”许聪笑道,“哎呀,也真是我们掌柜不识人才,没看出阿贵先生还有沿街叫卖的本领,否则越清楼的前堂早就开到码头去啦!”
他偷眼一瞥,发现身边的阿贵脸色铁青,双拳握紧,看来他也受不了许聪的嘲弄。
这家伙说话这么难听,肯定是孟兴源那个老东西让他来挑拨的……小不忍则乱大谋。周实轻轻碰了碰阿贵的手,示意他保持克制。
“我们掌柜还说,请丰德楼的诸位上我们越清楼用晚膳。跑船的力巴口味重,几位老是和他们吃一个灶,怕是肠胃要出问题。”
周实笑眯眯地说:“多谢孟掌柜的好意。阿贵,到后头把薛安叫出来。”
“啊?”原本怒火中烧的阿贵听掌柜这么一说,一时没反应过来。
“没听见吗?快去叫薛安,我们可不能让孟掌柜等着。”
“啊?”原本得意洋洋的许聪听周实这么一说,一时也没反应过来。
周实抬脚迈过许聪带来的担子,亲昵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孟掌柜想得太周到,其实何必劳驾许先生引路,我们又不是不知道越清楼在哪!薛安,今晚咱们出去吃。”
还穿着围裙的薛安一脸茫然,他看着这一屋子的人,双手漫无目的地在围裙上擦着。
“许先生,实在对不住,这两天店里生意好,从伙计到厨子都走不开,我和阿贵、薛安权且做个代表,去越清楼开开眼界!请!”
许聪傻了眼,说什么请他们吃饭,那不过是孟兴源交教他寒碜人的话。他这番来不过是把在码头卖饭的丰德楼嘲笑一番,顺带挑拨离间而已,谁知道这姓周的顺杆往上爬,还真的要去吃饭!
但是不管怎么讲,请人家吃饭毕竟是自己提出来的,现在人家当了真,他也只好打碎了牙往肚里咽,带着他们向越清楼走。
一路向北走了半个钟头,越清楼的金字招牌映入眼帘。
和丰德楼的朴实无华截然相反,越清楼的门面可称得上雕梁画栋。先看它的牌匾,在三个金色大字旁是花俏艳丽的彩色浮雕,蝙蝠、鲤鱼、白鹿、嘉禾等祥瑞之物环绕其上;再看牌匾上头的飞檐,几个猕猴骑在檐角,姿态各异,憨态可掬。
相比之下,门上的一副对联反而显得朴素了。不过对联的落款却是江都城眼下炙手可热的书法家冯长清。要请此人出山,没有千两银子的见面礼,怕是连他的门都叩不开。
总之,周实满眼所见,皆是“有钱”二字。
“奇怪,这副对联也是出自大家之手,怎么我观摹之后,一点文气都感觉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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