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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宇安快跑出去,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私人宾馆,很简陋,但现在也顾不上这些了。三人到前台,跟老板说要一间房。老板是个阿姨,问他们有没有身份证。
两家人是出来扫墓的,哪会带身份证呢,茼安跟老板说情:“阿姨,我们到山脚下的小溪玩,我弟弟不小心掉水里了,就是想找个地方换衣服,很快就好。”
“那行吧,你们尽快换好,但是房费不会少收你们的啊。”
“好的,谢谢阿姨。”
周宇安拿着房卡塞到茼安手里:“姐,你们先上去,我去买。”
茼安看着傻弟弟,在心里翻白眼:“我去买,你们先上去,把裤子先晾着,别一直穿着。”
周宇安这才反应过来:“哦哦,好。”
茼安拿着手机出门,听到周宇安在后面大声喊:“对了姐,别忘了买内裤啊。”
茼安愣了一下,回答到:“知道了。”
饶砚在周宇安递房卡给茼安的时候,已经开始后悔这个决定了。
这就是他十六年来最丢脸的一天,先是嫌弃人家的“秘密基地”被看破,再是荡秋千时耍帅失败,现在还要让一个没比自己大多少的邻居姐姐给自己买内裤。自他初中之后妈妈都没再给他买过贴身衣物了。
饶砚心如死灰的跟着周宇安到了房间,周宇安看他不说话,以为他生病了,摸到他的额头:“阿砚,你没事吧,你脸咋这么红?感冒了?”
饶砚拂开周宇安的手:“没有,我就是有点尴尬。”
“尴尬什么?我姐不会笑话你的,反倒是要谢谢你,不然回去又是一顿骂。”
“你妈很凶吗?”饶砚也顾不得自己的“社死”了,疑惑茼安为什么这么怕她妈妈。
“也不算,我妈就是对我爸和我姐比较凶,对我还好。”
饶砚沉默不语,只是机械的点头。
不一会儿,茼安打来电话,叫周宇安到宾馆前台拿买的东西。
茼安买了毛巾和换洗衣物,还买了感冒药和水,预防感冒。
饶砚看着茼安买回来的这些东西,有些感慨,她是真的很害怕被家里责骂。
扫墓下山时,吴婆婆就和周家说好了,晚上到吴婆婆家吃饭。茼安带着两个弟弟到家时,大人们忙着做饭,饶砚先进屋换上自己的衣服,把湿的衣服丢进洗衣机。
吴婆婆见状问他怎么主动洗衣服了,饶砚说自己玩得出汗了。
李雪梅听到婆孙俩的对话,本就不满意他们这么晚回来,指责茼安这个做姐姐的没照顾好弟弟们。还是饶砚替她解围,称是自己第一次去,想多玩会儿,就回来晚了。李雪梅这才作罢。
吃饭时,吴婆婆一个劲儿的给茼安夹菜,还特意买了绿豆糕,知道茼安爱吃。
吴婆婆也半年没见到茼安了,便问起她的近况。茼安表示自己现在江州实习,再过两个月就毕业了。
“好好,茼茼也是大姑娘了,都开始工作了。”
李雪梅打岔:“她那就是随便找的小公司实习,我说让她去考教师,她还不乐意。”
茼安小声解释说:“现在教师大多都要研究生学历,本科还是不太够的。”这话既是解释,也是无形控诉。
李雪梅察觉到茼安的话里有话,不想在外人面前被女儿拂了面子:“我之前是不是让你考研了,你自己不考,现在晓得后悔了吧。”
茼安低头不说话,不着声色地叹了一口气。暗暗想着,明明是你不让我考研的,现在又成了我不愿意考,惯是会颠倒是非的。但这些话茼安是不敢说出口的。
吴婆婆看茼安妈妈还想再说,出声制止:“没事,茼茼,什么工作都好,咱踏踏实实的干就行。来,吃块排骨。”
饶砚默默吃着饭,看着坐在对面的阿姨,着实喜欢不起来。他爸爸妈妈一个是语文老师,一个是美术老师,都是通情达理的长辈。虽然有时候会有点老学究,但在饶砚的成长过程中,从不过分干涉,更不会如此打压孩子。
而这位李阿姨,说起话来是一点不饶人。何况这还是在别人家,在自己家里不知道要怎么说茼安呢。现下饶砚开始庆幸接受了周宇安的建议,换了衣服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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