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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予枫认识的人中,有不少是很难界定的。
比如印致远,说自己喜欢过男孩也喜欢过女孩,两者都可以接受。比如阿谭,他明确说自己不是gay,但他又和一个穿女装的男孩在一起过。有可以掰弯的直男,他的陈礼延?也有根本掰不弯的直男,大学时期朋友爱上的足球队队长?
说到底,人这种生物,太过复杂,太过善变,根本没有一个完美的规则去划分,人也不可以被划分。
郝云飞。已婚。双性恋。
彭予枫觉得自己已经得到了足够的关键词,他可以想象江海经历了什么。或许要比他想象中更严重一点,毕竟涉及到“婚姻”、“出轨”。再无解一些,还有“孩子”、“双方父母牵扯进来的家庭”。江海到底是郁闷成什么样了,才会在他一个不算掏心掏肺的朋友面前情绪崩溃?
彭予枫不知道,只能在这一刻紧紧地握住江海的手。他侧过头,听见阿谭跟着走过来,关心道:“要不要吃点什么?给你们弄点甜的怎么样?热巧克力?”
彭予枫无意要做开解江海的人生导师,实际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问题,别人给出的答案如果不符合自己的预期,就算再好再正确,其实江海听不进去。
阿谭没有很快走开,江海端着热巧克力喝了一口,垂下眼睛,感觉心情平复了才说:“我初中就和郝云飞认识了,不过我俩高中才一个学校,那时候很喜欢他,胆子也大,告白了之后我们一直在一起,直到大学……感情慢慢变淡,我们就和平分手。”
“前些年同学聚会,又碰见了郝云飞。是我主动去和他说话的……他变得有些成熟,我以为……我以为我们能够重新开始一段感情。”江海白着一张脸说,“但我不知道他那时候快要结婚了。”
江海安静了一会儿,像是灵魂飘到了其他地方,魂不守舍地说:“我知道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阿谭和彭予枫彼此对视了一眼,又帮江海倒了杯水,三人坐在未开业的酒吧里,等待江海慢慢平复情绪。最后,江海把东西收拾好,背着包和两人告别:“谢谢。”
彭予枫说:“你去哪儿?”
“回学校。”江海像是忽然又振作起来,“我没事的,现在还有科研不会背叛我,我永远爱科研。”
彭予枫:“……”
阿谭忍不住笑起来,拍拍江海的肩膀,把人送了出去。彭予枫坐回到吧台处,想了想问道:“你觉得他说的是真的吗?”
“哪一部分?”阿谭慢悠悠地说。
“郝云飞快结婚了,但他那时候不知道。”
“不好说。”阿谭说,“但是他喜欢郝云飞,郝云飞让他痛苦,郝云飞是个双性恋,这是事实。至于到底是明知故犯,还是在不知情的状况下做了小三,我不怎么信这部分,毕竟我们也不是法官,又没有听郝云飞的’证词’。”
阿谭把酒吧的灯都打开,再去把门口“正在营业”的牌子翻过来,彭予枫轻声说:“罗生门。”
“对。”阿谭转过身,“就是罗生门。”
陈礼延晚上迟到了。
彭予枫和阿谭先坐张浩然的车去餐厅,彭予枫给陈礼延发了不少消息,问他现在在哪里,陈礼延像是在忙,隔很久才给他回:[你们先吃,我要晚一点。]
七八点钟的时候,深秋的末尾开始下起一场淅淅沥沥的夜雨。彭予枫他们坐在温暖明亮的餐厅里,察觉不到这场雨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只是当彭予枫回过神,才发现窗户上有了雨点的痕迹。大大小小的雨点,有些寂寥地、无声地打在玻璃上。
彭予枫忘记陈礼延车上有没有伞,又担心他是不是在路上堵车。他不来,彭予枫的心始终悬在半空落不了地,连面前好吃的咖喱牛腩都没了滋味。
终于,陈礼延的电话来了,彭予枫立刻接起来,要去餐厅门口找他。
“你吃吧。”陈礼延的声音听起来和平时一样温柔,“我在找呢。”
“我都站起来了。”彭予枫笑了笑。
“外面下雨,你别到外面来,小心淋着。”陈礼延说。
彭予枫不是傻子,他出来也只是站在门口,外面的雨夜浸润着冰冷潮湿的水汽,一阵风吹来,彭予枫忍不住在门口打了个冷颤,随即裹紧T恤外面的毛衣开衫。他拿着手机,一直期待着,一直观望着,直到一个人影从他左边快速出现,然后配合着故意吓他的声音。彭予枫被吓了一跳,看见陈礼延穿着黑色夹克和牛仔裤,他没有打伞,额前的发也有些被淋湿,一张英俊的脸在灯光下看着有些苍白。
“你怎么不拆穿我了。”陈礼延笑着轻声说。
彭予枫说:“偶尔也会被你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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