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温宪摇头晃脑将母亲的话又重复了一遍,毓溪为了有所表现,拿出嫂嫂的威严责备她淘气,却被德妃嫌太温柔,又恼女儿装模作样,将两个孩子撵了出来。“四嫂嫂,我们走后,额娘骂你了吗?”“怎么会呢,额娘是教我道理。”姑嫂二人亲昵地离了瑞景轩,虽不再说笑玩闹,总不能跟陌生人似的在一起,便大方地手挽手缓缓前行,说些体己话。“四哥心里一定将我骂了千百遍,下回再也不带我玩儿了。”温宪很委屈,这会儿也不敢大声嚷嚷了,小声嘀咕着,“早知道来挨罚的,我才不来呢,好没意思。”且说胤禛本打算,将妹妹交付给额娘后,就领着毓溪在园子里逛一逛。这畅春园之大,十分里他们夫妻才见了不足一分,谁知迎面就遇上母亲做规矩,游园的计划落空了,待传到外头去、传到宫里去,还不定是什么光景。“畅春园虽好,真来了一看,还怪冷清的。”温宪一说话就停不下来,嫂嫂跟前也没什么顾忌,笑道,“娘娘们聚在一起吧,我嫌她们吵闹,兄弟姐妹倒也罢了。可是嫂嫂你看,皇阿玛和额娘来这里躲清闲,哪里是清闲,分明是冷冷清清,我觉着,还是宫里热闹的好。”毓溪说:“额娘向来爱清静的,可一年到尾忙宫里的事,还要操心我们兄妹,实在辛苦。你就安心来伺候几天,我瞧着园子里,就比宫里强多了。”温宪四下看了眼,小声道:“嫂嫂不懂了吧,其实阿玛额娘不是嫌宫里吵闹才躲到这里来,倘若满紫禁城的人都与他们不相干,就是吵翻天他们也住得。”毓溪没明白:“怎么说?”温宪一本正经地说:“只要能和额娘单独在一块儿,用不着畅春园,胡同巷子都成。他们年轻的时候,皇阿玛但凡出门,回銮的路上就派人偷偷把额娘带出去,玩上几天才回来,好几次被太皇祖母抓个现行,额娘比您还大的时候,都要在慈宁宫罚跪呢。”毓溪记得婆婆方才说,倘若太皇太后还在,指不定哪天她又要去挨训,原来都是真的。温宪说:“某位阿哥便有样学样了呗,也只带他心爱的娘子出来逛。”毓溪不禁脸红,生怕妹妹笑话他们夫妻,故意道:“将来国舅府的小公子,自然也……”这下温宪才着急了,拨浪鼓似的晃着脑袋,满眼的目光都在央求嫂嫂不要将那些话说出来。毓溪看得心软,自己是过来之人,怎能不懂小女儿心思,忙收了口:“不说,嫂嫂不说。”温宪这才松了口气,不愿拿这事儿来玩笑,只管拉了嫂嫂,径直往清溪书屋来。说起来,毓溪虽时常进宫向太后和德妃请安,但除去年节国宴等,极少有面圣的机会,一来皇帝要见的人实在太多,怎么也顾不上儿媳妇们了,再者,便是寻常百姓家,正当盛年的公爹也会与年轻媳妇有所回避。毓溪上回见皇帝,已是好几个月前,便是见了也不过匆匆一面,还曾私下里与胤禛玩笑,说从来也没仔细盯着皇阿玛看过,哪天皇阿玛微服私访在街上与他们相遇,她都怕要认不出天子来。此刻在御前行礼,只听皇帝温和地说:“怎么就要走了,德妃娘娘很惦记你们,不如与胤禛一道来小住几日。”温宪忙替嫂嫂打圆场说:“皇阿玛假客气,您和额娘自己都要回去了。”毓溪落落大方地应道:“回皇阿玛,今日出门匆忙,家中好些事尚未交代,大格格也不能不管,下回儿臣与四阿哥将家中打点妥当,就来园子里伺候您和额娘。”皇帝并不在意这些,淡淡地说:“既然住下不踏实,就回去吧,不过,你们的额娘很惦记孙女,待回了紫禁城,把孩子抱去永和宫照顾几日。”“是。”这些话说罢,毓溪没什么再要对皇帝说的,便恭敬端庄地行礼告辞,得到皇帝应许后,就退了出去。一双妹妹很快就跟出来,亲热地拥簇着嫂嫂,要送她出园子,路上虽不再放肆大笑,可也活泼地说个不停,彼此说着阿玛和额娘的趣事。毓溪羡慕极了,就算她不做皇子福晋,在家也不能这样拿爹娘打趣,自然公主们并非口无遮拦,玩笑间都是皇帝与德妃的恩爱甜蜜,可毓溪仍旧不能够,不嫁胤禛,她顶多少学些礼乐诗书,爹娘祖辈固然宠爱,规矩还是规矩。但身为皇帝亲孙女的念佟可以,自己将来若有福气能生个女儿,毓溪盼着小姐俩也能像她们的姑姑这般自由自在,自然,若能有个儿子就……不成!毓溪慌忙将神思从这些事里抽出来,她多想了,她又在奢望不可能实现的事,回头乱了心神,又该自寻烦恼。“四嫂嫂,回宫后,记得抱念佟来。”“嫂嫂,念佟会叫姑姑了吗?”“傻不傻,她还是个奶娃娃。”姐妹俩你一句我一句,毓溪几乎插不上什么,但马车来了,她们到底要分开,随着车驾远去,公主们还不停地挥手道别,毓溪不得不先放下帘子坐稳。,!“福晋,您没事吧?”青莲一直等候在这里,早就听到些奇奇怪怪的话,这会儿禁不住打量小主子,担心地问,“德妃娘娘责罚您了。”毓溪软绵绵地窝在靠垫里,委实有些累了,轻轻摆手说:“没有不好的事,可我实在累了,青莲,我想歇会儿。”青莲忙道:“是,您歇着吧。”然而静了一阵后,毓溪的心思还定不下来,缓缓睁开眼睛,问道:“皇后娘娘在世时,皇上待她,与如今待额娘是一样的吗?”青莲愣了愣,笑问:“福晋怎么想起说这些?”毓溪说:“妹妹们嘴里,天下再没有比额娘更值得皇阿玛在意的人,虽然我从前更熟悉、更亲近的人是皇额娘,但回想起来,我那会儿似乎从没比较过,也没人对我提过,她们二位在皇上心里……”“福晋。”青莲打断了毓溪的话。“你说,我听着呢。”毓溪稍稍坐正了身子。车马不急不缓地前行,轻微的颠簸里,青莲说道:“若要这么算,再往前,皇上与仁孝皇后赫舍里氏年少相伴的十年,又该怎么算呢。太子堪堪一岁就被册封东宫,谁不知道皇上是怕天下人有一日会忘了,仁孝皇后,才是他的原配。”毓溪越发坐得板正,仔细地听青莲说下去。青莲道:“这些话,您的皇额娘与额娘都明白,但逝者已矣,活着的人,为何要与故去的人计较,难道诸位娘娘对皇上的情意,还容不下皇上追思年少时伴他度过风风雨雨的枕边人。”青莲又道:“您一定想,仁孝皇后早已是过去,但德妃娘娘与佟皇后却一起伺候了皇上多年,她们之间如何,皇上又如何看待她们。”“没错,我想知道这些。”“在奴婢看来,就一句话。”青莲眼中,仿佛满是过去那段岁月的回忆,内心平静地说道,“珍惜眼前人。”:()福晋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官场是什么?官场是权力的游戏。官场远比江湖更为险恶。千帆竞渡百舸争流!跨过去那就是海阔任潮涌风劲好扬帆!官场的规矩是什么?正确就是官场的最大规矩!重活一世。刘项东洞悉一切。他不仅能正确,还会一直正确下去!重生是风自身为鹏大鹏一日同风起,这辈子,我刘项东要扶摇直上九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