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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妳送朕的,朕不让其他人碰。」
他理所当然的态度让祝玥暖有些心虚。她一开始是打算送爹的,那日太累忘了带走,才落在望舒手里,当时又不敢讨回来……这打死也不能说。她忽然乐开了花,偎着他笑得直打跌。
「妳乐甚么?」
「陛下这么大的人,竟也同娃娃般闹别扭。」她说完更是乐不可支。
元望舒这会耳根发烫,不满道:「妳把话说清楚了,朕何曾闹别扭?」
「那曲大人还三天两头哄着你,现下又不认。」祝玥暖更加乐呵。
「妳是认真的,还是刻意说来气朕?」他挑眉打量她。
看来要适可而止,再多就不好收拾了。祝玥暖默了会,诚挚地提议:「要不我亲你一下?」
「妳这是何意?」这丫头脑子又乱转些甚么?他下意识退后些。
不管他乐不乐意,她一把搂住他,「陛下太招人喜欢了。」祝玥暖笑歎。哪怕不是一道长大,她竟能看到他小时候的模样。
元望舒环着她,轻抚她柔细发丝,而那盏海棠灯笼散发暖融融光晕,他只觉胸口的沉重烦闷缓解许多。祝玥暖又自袖中拿出一小盒,甫一打开,药草清香扑鼻。她拉过他的手,将盒中香膏抹上,轻柔按压他手上穴道。
「这是做甚么?」
「这膏是玉想调的,可以行气血,也能让人好入眠。」
「妳那丫头挺本事的。」
「曲大人名师出高徒。」她笑答,头也不抬地接着忙,「这穴道也是玉想教给我的,一会咱们回内室,再帮陛下按压肩颈。」
元望舒一语不发凝视她。
这丫头没有睡不好,她平日待得再晚也总回珵琰阁歇下,今日却主动留宿,是为陪他。
「妳看人挺准的。」他忽道,小姑娘听了这句,疑惑地抬眸瞧他。
「不太明白陛下意思。」
「有件事,妳曾在无意间提点朕,朕只恨自己没有防患未然,如今亡羊补牢,可对受池鱼之殃的人们…终是于心有愧。」他凝重地吁出一口气,看她神色忧虑,发觉自己说得太多,当即轻拍她手,淡淡带过:「没事,发发牢骚,有妳陪着已好过许多。」
「我不是很清楚,可陛下记挂的人,我也会祈愿他们走出这苦痛。」祝玥暖反握住他手,恳切地说:「您的设法弥补,可以安慰他们、帮助他们渡过这坎,陛下别伤心了,好么?」
「……好。」元望舒靠着她闭上眼,一颗心颤得厉害。
祝玥暖紧拥住他,悄悄拭去心疼的泪水。做一个统治者多不容易,陛下又总把自己逼太紧,甚么都放在心里。
他俩自小亭归来,内室熄了灯。
元望舒拗不过她,让她按着躺好,感觉肩颈在她时重时浅按压下,渐感松弛。
「怎地盯着我瞧,闭上眼一会,不知不觉就睡着的。」祝玥暖复上他的眼,哄孩子般的语气。
他笑着拉下她凉软的小手,今晚月色极美,柔亮罩着两人。祝玥暖低头浅笑,接着帮他指压,三千如瀑青丝披肩,几绺发丝顺势滑下。那发在月色下如绸缎透着光泽、散发幽香。元望舒忍不住抬手握住一绺黑发,轻绕指尖,祝玥暖微笑由着他。
「茉莉?」他轻声询问。
「是茉莉,你香袋的花都换了,我自然得跟着。」她喜悦地回答。
他浅浅一笑,忽然想起甚么,「有件事朕一直没同妳说,」他绕着她柔滑如水的发丝,有些出神,「上回妳宿在这,并不是头一回跟朕搂着睡。」
「怎地不是?」她惊得停下手。
「头一回是妳初宿在勤政殿时。」
元望舒这句话太出人意料,祝玥暖一时消化不了,摀着嘴怔怔看他。
「妳千万别误会。」他尴尬坐起,道:「妳那日不肯进被褥,朕瞧妳冻得很,帮妳盖上被。」看祝玥暖点点头,他才接着说:「可妳似乎仍是怕冷,那被一盖上,妳一直往朕靠过来。当时朕也没怎么管,翻身就睡。」他轻咳两声,耳根微微泛红,「岂知隔日朕醒来,竟发现自己搂着妳睡。」
祝玥暖闻言浑身滚烫,尴尬地低下头不敢看他。
元望舒以为她在生气,赶紧解释:「真不是佔妳便宜,那会朕吓得完全清醒,正想退开,头发却让妳压着,忙活半天才脱身。」
「对不住啊陛下,」祝玥暖立即懊恼地说:「我这么硬凑过去,你…你肯定恼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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