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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自己没有魅力吗?玉锦后知后觉地从学习中抽离出来,开始思考这个问题。平心而论,她还挺渴望有个男朋友的,记得上小学那阵儿,她看过一部电影,里面有一句经典台词,好像是说,”我的意中人,是位盖世英雄,有一天他会踩着七彩祥云来接我”,这句话深深印刻在她的脑海里,现在她正值青春绽放的好年华,但意中人在哪儿,别说五彩祥云了,连一片瓦块云都没见到过。
她把这个疑问告诉了假小子朱梦圆,绰号朱朱的,朱朱很笃定地一挥手,说道:“知道为什么不?因、为、你、不、够、骚。”
彼时玉锦正靠在床头吃妙脆角,听此言她猛地一惊,妙脆角的碎屑被吸进气管里,她连续咳嗽起来。
朱朱摇摇头,一边给她拍背,一边继续阐述自己的理论,“骚者,并非浪荡也,而是要妩媚,有女人气息,并且姿态要低,让男生敢于过来献媚,不至于吓到他们脆弱的自尊心,从而止步不前。”她顺势挑起一缕玉锦的齐耳中发,“连个羊毛卷都没烫过,头发比二食堂的挂面还要直,你这种清冷型的冰山美人,男生对你是有贼心没贼胆,这不行,你得给贼留道门,让贼能进来。”
“我没有冷吧?我觉得自己很温暖啊。”玉锦止住咳嗽说道。
朱朱摇头,“你是冷而不自知,比着风骚更差着十万八千里。”
“说什么哪。”已经谈上恋爱的室友宋款款恰巧进来,对朱朱的高论听不下去,“你谈过恋爱吗,就瞎指挥,再说你怎么知道贼没进门,你把方载置于何处?”
方载是物理系大二的学生,山东人,外形颇有山东大汉的气质,身高1米85,国字脸,笑起来很阳光,他是玉锦在校广播站的“同事”,两人被分在一个组,经常一起采写校园新闻。
“别瞎说,别瞎说,都是正常的工作关系,这要是传出去,更没男生敢来找我了。”玉锦连连摆手。
“啥工作关系啊,一周来找你好几次,这要是为了工作,那他比系主任都敬业了。”
“不不,系主任都快退休了,那能比么,肯定是比校长还敬业。”
“方载不错呀,你还想啥,你要是不收,我就把我现在这个甩了,等我收了他,你千万别后悔啊。”
女孩子们热情高涨,不顾玉锦的白眼,嘻嘻哈哈地乐成一团。
话说到这里,就回不去了,自此之后,方载的名字成为常驻宿舍的头号嘉宾。
其实,方载是个挺好的男生,热情开朗,对人很周到,可玉锦从来没有往其它地方想,或者说,对方载,她体会不到书上说的“来电”的感觉。可现在,大家总把她和方载的名字连在一起,这让她觉得有一点点好笑。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方载来找周玉锦的频率也越来越高。玉锦宿舍楼后面有一个小花园,方载常常在午后约玉锦去那里,拿一张报纸铺到长廊的座椅上,两人坐下,然后他掏出一个录音笔给玉锦,里面都是他采访的录音,“我明后天有实验课,你来执笔吧。”他说。
玉锦快进着大致听一遍,有弄不清楚的地方就问方载。有时候是玉锦采访,方载执笔,两人在一起商量写作要点,配合很默契。许多采访稿就是在这午间的阳光中,在植物气息的晕染下磨合出来的。
大一快结束时,在小花园里,方载和周玉锦完成了学期最后一期稿件的探讨。收拾好东西,方载忽然叹了一口气,“开学我都大三了,时间过得真快。”
谁说不是呢,玉锦点点头。
方载看着她,“你都大二了。”
这不是废话吗?玉锦有点奇怪地看着方载,不明白他哪儿来这样的怅惘。“对呀,怎么了?”她问。
方载收拾起自己的目光,在T恤上抹掉手心的汗,朝玉锦伸过来,“没什么,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玉锦伸出手,和他握在一起。
方载大方地挥挥手,挺拔的身影消失在长廊尽头。
大一暑假,玉锦回到自己家,在枯燥的蝉鸣声中昏昏欲睡,她想念学校的热闹喧嚣,相比之下,家里确实太安静了,安静得连空气中的浮尘都能看得见。
一天,奶奶买菜回来,顺道从报箱里取报纸,等她坐在沙发上,戴上老花镜,打开那一卷报纸的时候,从里面掉出来一个东西,一张明信片,印着泰山风光的明信片。收信人是周玉锦。奶奶仔细端详着,明信片的背面写着一行话,“夏日炎炎,遣清风为你送去问候,祝笑口常开,快乐常驻!”落款是一个字:方。字迹刚劲有力,显然出自男性之手,
奶奶把正在卧室看书的玉锦叫出来,给她看明信片,“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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