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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锦差点把一口酒喷在被子上,忍不住发:这小孩儿好绝呀!
北塞西风:高中的时候,他还是没什么障碍,像是脚踩了风火轮,高考以全县前三的名次,考进京城一家著名的高校,攻读能源与动力工程专业。
玉锦:服了,别人家的孩子,大神。
北塞西风:也不能这么说,运气的成分也很重要。
玉锦:好吧。后来呢?
北塞西风:说来话长。
玉锦:请继续,我不打断了。
北塞西风:好。后来,事情的发展就不是这个少年能掌控的了。在京城那所大学里,金榜题名的喜悦过去之后,他很快产生了深深的自卑感,因为周围的同学们很少有像他这么贫困的,而且,有些孩子根本不是考进来的。他们之间甚至存在一个鄙视链,靠成绩进来的学生,反倒处在鄙视链的低端。这个咱们先不说,就按多数人的情况来说吧,有的学生家里有钱有背景,其他的,再不济背后也会有个工薪家庭,而他的父母只是贫困县里的农民。这种对比,这种赢了高考却没法赢得人生的现实,很快让我这个朋友陷入自闭。
所以,他常常不愿意跟同学一起去食堂,因为他吃得简单,跟同学一起拼桌吃饭,会刺痛他那颗敏感又自尊的心。他总是在食堂快打烊的时候,去匆匆吃一点,然后抱着课本去教室继续学习,当然,他学习还是拔尖的,一个是惯性使然,他天生就是优秀的学生,再一个,奖学金对他来说,也非常非常重要。
因为长期吃得很简单,他有点营养不良,身材很瘦。而且,他低估了京城冬天的威力,隆冬第一场雪飘起来的时候,他才想起来自己可能还需要买一条加绒的厚秋裤。这种迟钝让他在大一那年就得上了老寒腿,一旦天气骤变,关节就会提前向他发出预警,简直比天气预报还要准。
大一下学期的时候,他遇到一次机会。京城的几家能源企业联袂搞了一次活动,到他们学院给优秀的贫困生发助学金,他名列其中,而且,是那个站在最前面的学生代表。其实啊,他对这种形式的赞助特别不喜欢,但没办法,钱是硬道理。
那天,他领到了平生第一笔“巨额”资金,三千元。那些企业老板在知道他的高考分数和入校后的成绩以后,惊叹不已,感慨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孩子,家庭的贫困和个人的能力形成了极致的反差。没多久,其中一位老板就私下找到他,想请他给自己正上中学的孩子补习功课,薪金按小时算的,数字很可观,他很爽快地答应了。因为这是以劳动换取报酬,感觉上要好多了。
老板的房子,在一个高档小区的顶楼,复式结构,装修的豪华程度远超他的想象力,但他只看了一眼,就礼貌地接住保姆递过来的拖鞋,打招呼,开始工作。不是他不好奇,而是他的自尊心不允许自己像进了大观园的刘姥姥那样的卑微。
在那套恒温恒湿的房子里,在时令鲜花、茶点和高档水果的包围中,他每周末给一个肤色白净、学习却一塌糊涂的公子哥补习数学。幸运的是,那孩子还算有救,在他不卑不亢、软硬兼施的教导下,数学成绩提高得很快,老板喜出望外,给他封了个大红包,要求他一直教下去。
后来,他就在学校和这栋房子之间奔波着,做了个尽职尽责的家庭教师,不仅逐步摆脱了经济上的贫困,而且,生命中最重要的一段缘分,也在这里开启了。
信息突然中断了几分钟,玉锦正看得津津有味,忍不住发过去问:你是要学说书,搞一个下回分解吗?
片刻后北塞西风回过来:当然不是。
玉锦:那怎么突然不讲了呢。
北塞西风:你太心急了,我只是给手机换了一个充电宝而已。
玉锦:哦哦对不起,你继续。
北塞西风:这个老板的原籍是西南部的C省。大二的暑假,老板的外甥女来京城玩,住在舅舅家,她家庭条件也非常好,父母是私营企业主,在C省经营一家有相当规模的煤矿,女孩在C省一所高校读书,正巧,也是大二。这两个人年龄相当,在同一屋檐下朝夕相处,很快擦出火花,而且,都是初恋。你可能要怀疑,一个富家千金和穷小子怎么会到一起……
玉锦:我不怀疑,爱情是没有原因的。
北塞西风给她比了个赞。
玉锦:你继续。
北塞西风:这个女孩子比我朋友要大两岁,别忘了,我朋友是提前上学的,但是他从小吃苦多,做事比同龄孩子成熟,反倒是他照顾女孩子更多一些,他们如胶似漆地黏在一起,逛遍了京城那些声名在外的地方,到暑期结束的时候,已经难舍难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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