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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毕业以后,英英也到了北京,和一家银行签了合同。他如果不认识英英的话,是要继续读研的,但现在的情况就要重新考虑了,英英要他立即就业,就在北新能源,先占着位置再说。
一切水到渠成,他跟家里打电话,他母亲特别高兴,说儿子出息了!咱族谱往前翻五十年,也还没有一个在京城吃公饭的人呢,你是头一个!
他父亲接过去电话,还是跟平时一样威严,说:小子,不管到啥时候,你都给我记住,你不是倒插门!我就这一个儿子,我不能让别人戳我脊梁筋!
他父亲这一生,屋里干干净净,田里利利落落的,给村委会做的账目一清二楚,虽然是乡下人,但人穷志不短。
他都一一答应下来,刚毕业就和英英领了结婚证。
大学同学知道后,都笑他扯证太早,一准是看中了对方的钱袋子,怕小富婆跑了。他笑着一一怼回去,那些人怎么会懂呢,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彻头彻尾喜欢上的人,钱只是额外的,是命运附赠的礼物。
但是,他也有自己要坚持的东西。
比方说房子问题上,结婚前,岳父就在合适的地段给他们置办了婚房,但是他很抗拒去住,他说过装修他来承担,这是个好借口,因为可以迟迟拖着不去装修,英英嫌租来的房子条件太差,很有意见,不过没多久,这个问题就不是问题了,她怀孕了,新房,装修,哪一项光听着都让人担心,保险起见,她也只能接受了现有的居住条件。
我朋友还顺利申请了学校能源专业的在职研究生,深造的路开始往前铺。十个月后,他喜提大胖小子一枚,升级做了爸爸,那时候,他才刚刚过完22岁生日。
超前吧?北塞西风突然问玉锦。
玉锦:很超前,也很完美。
玉锦想想自己的年龄,嗟叹人与人之间的差异好比高山与湖海,完全不可比拟。
所以,那样的人生是怎样的,会很幸福吧?她这样想着,也这样发了过去。
北塞西风:呵呵,你猜。
玉锦:这不是可以猜的问题。
北塞西风:好吧。我接着讲。孩子来后,问题也来了,谁来带孩子?
照英英的意愿,肯定是自己的父母来比较好,但问题是自己父母忙着打理煤矿,根本来不了,能来照顾英英和宝宝的,也就是公公婆婆。
原本,他们生活是很快乐的,从这里开始,彻底变味儿了。
玉锦给自己倒了一点水,这是她屋里残存的最后一瓶矿泉水,所以喝得也小心,慢慢呷着,简直比酒都要珍贵。她给对方发过去:为什么?家里有了孩子,不是应该更欢乐吗?
北塞西风:冒昧问一下,你有孩子吗?
玉锦:没有。
北塞西风:所以,你不知道孩子对家庭的影响力有多大。他这个小生命,要把两个背景完全不同的家庭捏合在一起,我甚至觉得,这才是婚姻真正的开始,相比之下,两个人的世界,领过结婚证跟谈恋爱真没多大区别的。
玉锦:所以呢?你朋友家完全不一样了?
北塞西风:从公公婆婆来的第一天,气氛就不一样了。我朋友的母亲,是个朴实勤快、寡言少语的农村女人,父亲做了一辈子的当家人,脾气自然是有点倔的,说话硬气,观念很传统。而英英,她完全不一样,从小在蜜罐里含着蜜汁长大,生活方式比较自我。比方说,她爱睡懒觉。不上班的日子里,她可以睡到快12点才起床,洗漱一下,直接吃中午饭。这样,公公婆婆就很受不了,他们一辈子都是听着太行山的鸡鸣声起床的,早晨从中午开始的这种习惯,在他们眼里简直不可思议。但是他们明白,自己要学着习惯和接受,这里是北京,跟他们居住的那个小山村像两个世界,人又怎么会一样呢?这么漂亮的一个儿媳妇,娇嫩得像朵杜鹃花一样,又给他们生了这么好的一个白胖小子,还能舍得说什么,谁能张得开嘴呢。
老两口这么想着,包揽了全部家务,但矛盾还是像他们太行山上的杂草一样,见风就长。
是怎么开始爆发的呢?嗯,从那个晚上说起吧。那天,英英窝在客厅的沙发里追剧,正入迷的时候,闻到了自己脚丫子上的味道,就高声喊我朋友给她端洗脚水,这个时候,我朋友正在卧室电脑前面加班,虽然很忙,但习惯使然,他没想什么就照做了。
他父亲当时正在餐桌那儿看报纸,等他把洗脚水端到客厅,再回到卧室继续加班的时候,老爷子就跟了进来,在此之前,他们的卧室老两口是轻易不会进来的,现在他父亲径直走进来,并且低声呵斥他:你还有点出息没有?你平时给她端洗脚水就算了,今天你这么忙,你妈我们都不敢多说话,生怕打扰到你,你还能抽出时间去伺候她?她就是看电视,又不是做什么了不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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