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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这些都不懂啊。”她傻愣愣地说。
“你就说,你要不要离开公司吧?”老沈有些没好气。
玉锦摇摇头,这点她从来没有想过。
“那不就行了。你把你手头上的钱拾掇拾掇,再多给你算点技术股,总之你得跟公司彻底绑在一块儿,现在竞争这么激烈,哪天你被别人高薪挖走了,我上哪儿哭去?”
“也是哈。”玉锦嘴上应付着,心里细想,这件事倒不是不可以,自己肯定是不会离开盛世景明的,现在公司发展的势头也正好,那何不干脆玩把大的呢?
双方一拍即合,事情就这样定下来,一项一项走程序放下不提。玉锦从打工人变成了有产者,也算喜事一桩了。
她第一时间和纪寒铮分享,他自然是为她高兴,可是没多久,玉锦就发现他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问了才得知,他的儿子,仔仔,今年已经是该入小学的年龄了,纪父纪母在老家那座小城里就近为他联系了小学,一切安排妥当,秋期已经正式入学,纪寒铮却始终放心不下,觉得自己这个做爸爸的亏欠儿子良多,把千斤重担都压在了年迈的父母身上,也属实有些不孝。玉锦便劝他,如果工作走得开,可以回去探望一下,毕竟孩子入学是大事。
很快,纪寒铮跟公司告了假,玉锦开车送他去机场。办完登机手续,去托运行李,玉锦给仔仔买了不少礼物,终于一件一件托运完毕,该过安检了,那蜿蜒的队伍,玉锦是不能再跟过去了。纪寒铮那么不羁的人,此刻的表情竟也有些不舍,一点都不像是要去远方探亲的人,倒像是被抓了差,要去修万里长城的人夫。
人流如织的大厅里,他忽然给她一个拥抱,玉锦推了推,没有推开。她耐不住这种愁云惨淡的气氛,清了清嗓子,在纪寒铮耳边说:“我们两个谁长得好看?”
“你。”纪寒铮在她肩头简短地回答。
“谁比较温柔?”
“我。”
“差不多,跟我想得一样。”玉锦说。
纪寒铮总算是有了些笑意,松开了玉锦。
他过了安检,在依稀可以相望的地方朝玉锦挥手,浅灰色的风衣,卡其色的帽子,商务双肩包,很好的旅行装束。隔着汹涌的人潮,玉锦也挥手向他告别,笑容甜美服帖,直到他的身影走向属于他的登机口,再也看不见,怅惘才一点一点浮起来,鲜明彻底地挂在脸上。
是的,纪寒铮是有儿子的,而她,是孤家寡人一个,这一点他们有着本质的不同。她知道孩子在他心目中的分量,血浓于水,特别是一个男孩,对家庭的意义有多重,这一点可以参考一下李哲,——她可以看不上他那畸形的生育观,却不得不承认,在男人的世界里,有一些问题是共性。
现在她和纪寒铮的关系正如蜜里调油,其他问题都被搁置到了脑后,这会儿纪寒铮忽然要去千里之外探望儿子,童话的肥皂泡顿时被戳破了好几个,她难免有些淡淡的心塞,原来,他不是属于她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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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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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海平乘飞机到纪寒铮老家那边的机场,要三个小时,落地之后,她收到了他报平安的简短信息,然后,他租了一辆车,开车回那座太行之滨的县级城市。
这一去,犹如石沉大海。玉锦从中午等到傍晚,傍晚等到月亮升起,任她如何发信息打电话,纪寒铮那边都没有消息,打电话就是不在服务区。这一下玉锦吃惊不小,她用手机各种地图软件比来算去,怎么算,也是不超过三个小时的路程。难道一个大活人,就这么平白无故地蒸发了吗?
一直到晚上12点多,纪寒铮才发过来信息:休息了吗?
玉锦如遇大赦,却假装平静地回复他:没有。
纪寒铮:今天着急了吧?
玉锦:我以为你丢了。
隔着手机屏,纪寒铮都能感受到玉锦的哀怨,他赶紧回复:我没丢。路上接到了我爸的电话,说明天是周末,他有点事需要回村里办,所以我也就直接回村了,这边的路不好走,山多,隧道多,信号不好,路上还好多事故,我这会儿才刚刚到家吃完晚饭。
原来如此,玉锦舒了一口气,她暗笑自己过于敏感,哪有这样粘着别人的,只是一天不见,就这样失魂落魄起来。
第二天一早,玉锦的手机就不停地发出提示音,是纪寒铮给她发来的许多视频,关于他老家房子的,那是一座用灰色砖瓦石砌出的老式四合院,门头是深青色的石板,上面雕刻着“耕读传家”四个大字。院子四四方方,打扫得十分整洁,角落里放置着一个巨大的棕色水缸,院子中间种植着一颗皂角树,应该是有些年头了,这个季节树叶全无,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向上伸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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