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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冬天过去,温暖的气流再次回旋,这片肥沃的土地上埋藏的种子就会争先恐后地探出脑袋,在浓烈的阳光下飞速生长,蝴蝶和人一起蠢蠢欲动,市场热了起来,百舸争流,千帆竞发,机会多得像浪花翻涌后升腾起来的泡沫,那时候,他们就可以尽情地去冲刺属于自己的事业了,在有生之年,创造,享用,在垂暮之年安之若素,了无挂碍。
真该和他好好谈一谈,等他忙完这一阵吧。
下了点雨,阳光一出来,院子角落里的栀子花就又开了,明明是没人照料的花,偏偏开得这样香气馥郁。玉锦去剪了几朵,回来插在磨砂的玻璃瓶子里,清甜的味道一下子飘满了整个房间。
她正悉心摆弄着,门开了,小燃几乎是闯进来的,玉锦吃了一惊,“怎么这会儿回来了?”她问她。
小燃额头尽是汗水,却顾不得擦,“你知道不知道纪寒铮的事?”
“他怎么了?”
小燃坐下来,端起餐桌上的半杯柠檬水大口大口地喝。玉锦眉头皱了起来,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小燃现在在整形医院是颇有口碑的,手里固定的客户不少,其中有一位姓秦的熟客,听说是某局局长的女儿,最近两年一直待业在家,但钱包却从来没有空过,二十七八岁的年纪,已经开始了豪奢级的保养,每一两个月都要来找小燃做一些项目。她上个月来做填充的时候,哀叹着说,自己快要上班了,北京一家大型企业的分公司马上落户海平,她爸爸已经托好了关系,自己会去那儿的综合部做个上班族,以后自由自在的日子就结束了。
小燃听了也没有在意。她这种每天为有钱人服务的工作,就像是瓜田里的獾,总是有琳琅满目的大瓜在眼前晃动,秦小姐这样的故事根本算不上什么。
昨天又到了打水光的日子,秦小姐忽然改约了,改到今天中午,过了午饭时间,她过来,躺到美容床上,兴致勃勃地说,已经去通过了所谓的面试,话说这家新公司规模真不是一般的大,在海平那么多的大公司里面也是数一数二的。她神秘地告诉小燃,总经理才三十多岁,之所以能来执掌这么大的公司,原因只有她一个人知道。
小燃漫不经心地接话,问她为什么。
秦小姐笑得有些得意:“因为北京总公司的老板是他妻舅,大名鼎鼎的北新能源集团,听说过吗?”
这几个字,小燃感到莫名地熟悉,她用力搜索着记忆,终于找到了重合的信息点,连忙问秦小姐:“总经理姓什么?”
“姓纪。”她补充说,“名字还蛮好听,叫纪寒铮。”
手上的动作戛然停止,小燃呆滞了好几秒,才在秦小姐疑惑的提醒中反应过来,她屏住呼吸给她注射完,立即打车回来找玉锦。
如她所料,玉锦不知情。她吞吞吐吐地讲完这个故事,已经尽可能地减少了形容词和副词,还是看到玉锦的面孔瞬间失去了颜色。
玉锦左右看了看,浑然忘了自己该做什么,直到看见手里修花的剪子,才醒悟过来,她把剪子轻轻放进工具盒里,把盒子的五金扣扣上,仅做了这些,一层薄汗已经在额头挂了出来,她好像马上要晕倒的人,脸上却在笑,淡淡地笑,说:“这么好的工作呀,前两天还在为他发愁呢。”
小燃的心像是遭受到了一万点暴击,她像只愤怒的小牛犊一样地冲过去,拉着玉锦的胳膊,“走,找他去,让他说清楚!”
玉锦脚下虚浮,差点被她扯倒,她定了定神,吐出了一个字:“好。”
小燃开车,她们直奔纪寒铮的住处。路上玉锦给纪寒铮打了一个电话,问他在哪儿,纪寒铮迟疑了一下,回答说在家,玉锦就挂了电话。
到了楼下,玉锦忽然转身,对小燃说:“你别上去了,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
小燃迟疑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电梯门很重,吱呀呀地关上,玉锦失血的面孔肃穆得像是一方蜡像。
纪寒铮给她开了门,他穿着一身簇新的浅灰色夏西服,面料轻薄细腻,剪裁合体,连他最近偏瘦的腰线都照顾得很好,一望便知是哪家名店的私人定制。人靠衣装,他整个人看起来忽然就有了神采了,和树荫下那个沉重的木偶判若两人。
只有眉头却是皱着的,看一眼玉锦的神色,眼神就飘忽着撇向别处了,轻声说:“快进来。”
他这套房子,玉锦有一阵子没来过,客厅收拾得如往常一般干净,只是角落里多出了许多孩子的玩具,新的,包装尚未打开,整整齐齐地摞成两排,有点像是驻守边防的铜墙铁壁。
“怎么这个时候急慌慌地过来了?”他笑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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