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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是,她怎么就能保证华锦阁能做到呢,吕祯刚想开口反驳,就听屏风后传来一道低沉的嗓音,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可以。
吕祯闭上嘴巴,垂下脑袋,当个安静的木头人。
晏绾倒是愣了一下,矜贵懒倦的低音炮,华锦阁背后的东家竟这样年轻吗?
外面的人安静着,里面的人却不再说话,来去这么一回合,这件事便一锤定音。
此后晏绾便是华锦阁面上的东家,吕祯脸上的笑意真挚了许多,他亲自将晏绾送下楼,“不知姑娘怎么称呼,合约字据要送往何处?”
晏绾由着青荷为她系上狐裘,“来晏府递信给晏老夫人即可,再者,我不希望任何人知道今日商谈之事,往后华锦阁明面上的老板还是你。吕老板是聪明人,要怎么做不必我多说。”
吕祯一愣,原来是晏家的姑娘,只是他在南杭多年,未曾听说晏家几个姑娘中有如此才能者,他压下心头的纳罕,恭敬道:“吕某知晓,恕不远送,姑娘慢走。”
待马车行远后,吕祯快步上楼,收敛了脸上的笑意,哪里有半分方才肤浅清高的模样,颔首低眉地走到屏风前跪下,匍匐在地,毕恭毕敬道:“让主子久候......”
*
“七妹妹真是好雅兴,怎么自己往玉衡院来赏雪了?”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晏沁跪在雪地里冻得直哆嗦,闻声抬起头,就见晏绾站在院子垂花门处,笑盈盈地往这处看。
晏沁哆嗦了一下,还没答话,身边的婆子就开口了,“回六姑娘的话,老夫人命人严查那日损毁上贡织物一事,最后查到了六姑娘身上。”
虽没明说,但意思就是,那云锦是晏沁裁坏的,却将这盆脏水泼到了晏绾身上,还害她受罚。
“老夫人说了,要七姑娘来找您请罪,不必顾及老爷和柳氏。”那婆子几句话交代完,就恭恭敬敬地退了下去。
天上又开始飘雪,青荷为晏绾打起伞,没好气地瞪着地上的人,若不是她存心陷害,在老爷面前乱嚼舌根,姑娘又怎么会无故受罚,还要带病弥补?
晏沁心虚地移开目光,脸上的笑僵僵的,“六姐姐,那日妹妹不小心损坏了布料,因为害怕受罚,一时失言,反倒让爹爹误以为是姐姐弄坏了云锦。”
晏沁今日穿得素净,一身月白色衣裙,显得尤为清婉可怜,她嗫嚅道:“我心中实在有愧,想见六姐姐,好解释个明白......”
解释什么解释,猫哭耗子假慈悲。
晏沁眼泪都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晏绾却还是不接话,憋得她难受,心急地又添了句,“姐姐莫不是心里还在怨怼妹妹,不肯原谅这无心之失......”
“无心之失?”面色有些苍白的少女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她,嘴角的弧度微微上扬,眼中充满兴味。
两行清泪滑落下来,晏沁低头拭泪,“都怪小七不该说错话......”
真是见者可怜。
可晏绾视若无睹,反倒笑起来,“七妹妹这话说的倒是有趣,什么无心之失,你这样颠倒黑白,将脏水泼到我身上,想来平日里的姐妹相称也都是假的了。”
晏沁一愣,晏绾自小视她如亲妹,再如何生气也不曾说过这样重的话,她脑子先乱了,“六姐姐......小七是真的不知道爹爹会罚你,原以为老夫人会护着你......小七只后悔那日未能替姐姐受罚......”
泪水一串一串往下掉,脸色冻得煞白,身形一晃,就像要晕过去似的。
“别!”晏绾喝了一声,倒是让晏沁暂时稳住了身子,“少在我面前扮无辜卖可怜,我这玉衡院虽不大,可也不是什么草台戏班,要唱戏到别处唱去,这可没有恩客给赏钱。”
这话说得可真是毒。
晏沁的脸一下子白了,一下子分不清到底是谁生了病,“我们姐妹一场,六姐姐又何必如此冷嘲热讽?”
“姐妹一场?”晏绾上前几步,伸手捏起晏沁的下巴,刚想说什么,余光突然瞥到门口的身影,她不动声色地笑了一下,松开手,往后一跌倒在地上。
这番操作行云流水,把晏沁看懵了去,还没回神,就听到一阵重重的脚步声自身后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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