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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下子变成溺水的猫,反抗起来,想要挣脱桎梏:“搞什么,我不要这样……”
他忘情地舔了舔她的耳朵,“这里?”顺着往下移到脖子:“还是这里?”手用力拍了拍臀部:“都不要。或者你喜欢这里?”
“你死定了,臭龙。”她蛇一般扭动着光洁的身子,胳膊肘将一沓草稿纸顶落。
散开的纸页飘得到处都是。
纸鬼白看都没看那些纸张,与她对视,将她慌张的表情尽收眼底:“不是要哥哥喜欢你,我这不是在喜欢你?”
然后用嘴堵上她的唇瓣,伸进舌头与她交缠,手探下去隔着内裤抚摸。
过了会儿,他停下接吻,用身体压住她裸露的后背,完全贴在她身上。就着这个姿势,把手指放进她的内裤里,揉弄湿处。
她很快欲求不满,抬起臀部,去蹭他顶在身后的勃起。纸鬼白也不阻止,任她主动磨蹭舒缓。
喘得好厉害……发情期也太好玩儿了……他心想,嘴角勾起无声的笑。
最棒的是,这次特别的发情,可以让她养成求他的习惯,游走于危险线,求他摸她,求他亲她,求他干她。
像这样焦急求爱的姿态,简直不能更美好。
下次应该就可以做了吧。迭上未满足的期待,快感一定无与伦比。
好像就是一瞬间,身下的女孩又长大了不少,顶在裆部的浑圆像是熟透的果实,咬上去口感很软,哪里都很好吃。下倾的背部曲线窈窕,塌陷成曼妙的形状。
不再是书房,而是卧室的床上。
女孩的手腕上好像系着什么,纸鬼白想了一下,原来是被他绑住了。她年纪大了,很不老实。
头发也比以前长了许多,凌乱地散在背上。他不想视线被遮挡,所以伸手抚落,露出她光洁的后背与肩膀。
十七岁的身躯裹在极其暴露的睡衣里。这是他挑的款式,她的贴身衣物都是他选的,全是符合自己口味的款式。
近年来,他的控制欲越来越强了。
很过分吧?不过,她也不遑相让。
细节到,套在他龙角上的金圈纹样、耳坠的宝石颜色、项圈的材质,都要看这位孪生妹妹的心情。譬如,黑项圈中央挂着的蝙蝠饰品,其实是纸夭黧的象征。
身为双胞胎,他们总是乐此不疲地互相玩弄。将对方视为专属玩物,尽情折腾完,再肆意爱抚。
纸鬼白不需要特意低下头,余光便能清晰瞥见自己粗大的昂扬夹在小公主腿间,在粘腻中来回抽动。每次撤出来,都能看到透明的水丝。
他们一如既往在玩擦边。
发情期早就过了,所以回到了过去那般亲密。仿佛即将融为一体。
他刻意用下身泛红的头部抵着小主人,刺探最敏感之处。他动腰的频率,踩着奏响快感的琴弦。他们的喘息声混在一起。
今晚成功胁迫这个恶魔青少年的,有恐怖的暴力,毫无疑问也有天然的欲望。恶魔胃口大开,抓着他不准走,反过来向他发号施令。
“啊、换一只手。”同龄人叫嚷:“我不喜欢这个手,我跟他关系不好。”
纸鬼白贴着同龄少年的后背,在强制性侵犯她的同时,将另一只手从身前摸下去,继续抚慰凝聚火焰的地方。每一种姿势,纸夭黧偏向的玩法都不一样。这是只有他这个亲哥哥知道的怪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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