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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谢明然踹出卧室,沈今越反手关上门,身子往床上倒去,如坠云端。他抱紧熟悉的鲨鱼玩偶,用侧脸在上蹭蹭,舒服地叹了口气,紧绷的神经终于得到放松,困意翻涌而来,把他裹入沉沉梦乡。
再醒过来,窗外的天是黑茫茫一片。
沈今越迷迷糊糊掏出手机看了眼,晚上六点二十。
他拖着还没彻底苏醒的身子往外走,卧室门一开,瞧见客厅沙发上的人影后,沈今越还以为自己看花眼了。手背蹭蹭眼睛,再三确认,他服了。
“你怎么还在这?”
“等你。”
沈今越的脑子上冒出三个粗壮的问号。
“等我做什么?”他绞尽脑汁回忆,“我欠你钱了?”没有吧?这次又没五百块亲一口的事啊。
“上药。”谢明然把外送袋子里的东西拿出来,一一在茶几上摆好,药酒,膏药,揉的贴的,一应俱全。
“你抢药店了?”沈今越尚未搞清楚情况,“我刚刚那一膝盖把你顶出毛病了?你就等在这准备讹我是吧?”
呜呼哀哉,谢氏贼人,其心可诛!
谢明然看白痴的眼神又出现了。
“嚎肩酸的不是你?”
沈今越头上的问号从三个变成了六个,加倍,超级加倍。
“谢明然,你没事吧?”他说,“你别这样啊,突然一下有良心,我害怕。”
谢明然懒于解释,上前两下擒住沈今越,把他摁在沙发上。
沈今越的侧脸压住枕头,他扑棱身体:“你这是擦药吗!你是要上刑啊!”
全是因为他没睡醒,否则不会如此轻易叫谢明然得逞。沈今越坚决不承认,如今的他,在谢明然面前毫无招架之力,两个人的体型差实在有些明显。
沈今越纤细,不是易增肌的类型,谢明然则相反,一身簿肌,发力的时候,胸口硬梆梆得厉害。他还停留在少年人模样,谢明然已长成男人,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布料下的肌肉线条。
“闭嘴。”谢明然用手肘压在他身上,“自己脱,还是我来?”
好强烈的力道。沈今越翻了个白眼,放弃抵抗,伸手把宽松的白t往旁一拽,大圆领立刻变为挎肩。
“红了吧?我估摸就是红了,你都不知道你自己有多重,喝醉睡着了就跟死猪一样,我扛你一路我……呀!轻点!”
药酒倒上来,凉凉的,谢明然的掌心紧随其后覆上,用力揉着。
沈今越倒吸一口气,难以克制地哼唧:“唔……姓谢的……你给我……啊!你轻点!”
谢明然推揉的动作一顿,继而再次用力起来。
“我看你根本没安好心,什么给我……呜……给我上药,分明就是折磨我……”
“是吗?”男人的声音自头顶而来,“说着要当演员的人,自己什么体质,不知道吗?”
“沈昭扬在你脖子上骑小马,压了你一下午,你忘了?”
沈今越身子一僵,含恨地抱着枕头,咬牙切齿:“你没事记这些破事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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