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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出周扒皮家院子,迎面走来一个扛着锄头的妇女。
妇女三十多岁,凹凸有致的身材在紧身的短袖、长裤下一览无遗。
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
看样子应该是刚劳作回来,身前有一小滩汗渍浸湿了衣衫,里面的粉色小衣透了出来。
女人看到江凡先是一愣,思索了一会儿不确定开口道:“凡子?”
“唉,胡婶儿,是我。”
确认是江凡之后,胡梦快步上前,将肩上的锄头靠墙放着,笑着道:“前几天就听说你回来了,婶儿还想着去看看大学生呢,今儿个怎么想着来婶儿这里?”
江凡朝屋里看了一眼,犹豫片刻将来意表明,顺便将周扒皮狮子大开口的事情给胡梦说了。
“还有这事儿?你等着,婶儿去问问他!”
江凡闻言一喜,这不,还是有明事理的人嘛。
胡梦拿了锄头进屋,直接找上了周扒皮。
“姓周的,凡子说的那事儿是真的?你真的管他要五百块一个月的房租?”
周扒皮老早就看见在门外窃窃私语的两人,已经做好了应对之策。
“你这个虎娘们儿,嚷什么嚷!”
“我问你,我要那五百块是为了什么?咱们闺女再过一个多月就要上高中了,月月都要钱,就凭咱们种地,能种出几个钱来?到时候连生活费都给不起!”
胡梦一愣,她此前倒是没想到这茬,可是她又觉得这样做确实是过分了,“可要五百是不是有点多了?那房子根本就不值……”
“你懂什么!你还不知道吗?你没见镇上那些医生啊,一个个儿肥头大耳的,就是那些自个儿开诊所的也赚得盆满钵满的,他江凡开个诊所会挣得少了?”
“我还嫌要少了呢。”
“可……”
周扒皮大手一挥,沉声喝道:“可什么可!我就问你,你想不想让咱闺女在学校吃好点?”
胡梦这下没话说了,是啊,每月要是有了这五百块钱,自家闺女在学校也能过得宽裕一点。
毕竟穷养儿,富养女嘛。
算不上富至少也不能太委屈自家妮子了。
至于指望周扒皮出去挣钱?那根本就不可能。
要是他能挣钱,这家里也不会是现在这番景象了。
这憨货就成日就只知道打桩儿,让他把院子给清理了,也迟迟不弄。
要不是看在闺女以及他那村长舅舅的份上,她早就和周扒皮离了。
思索之后,胡梦还是抿着嘴唇点头了。
“那我去和凡子说说。”
胡梦三步并作两步来到江凡面前,有些不好意思,歉意道:“凡子,实在是不好意思啊,我和你周叔根本就说不通,放心吧,婶子这几天多给他念叨念叨,你也回去再好好想想。”
江凡闻言,原本升起的希望破碎,勉强笑了笑,“没事儿,婶儿,我回去再想想。”
“成,那婶儿就不留你了。”
江凡和胡梦道别之后,拿着箱子顶着烈日走了。
看着江凡的背影,胡梦欲言又止,她很想叫住江凡,可是想到自家闺女,她便一咬牙,狠下心来,关上院子进了屋。
太阳暴晒之下,江凡燥热难耐,口渴得不行。
索性就朝陈富贵家走去,先休息一下,喝口水,顺便提提房子的事情。
刚到陈富贵家大门外,江凡就嗅到了香味。
先是看了王莎莎的伤口,接着又和周扒皮来回拉扯,这个时间正好是饭点。
咕噜噜。
肚子不争气的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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