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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察觉到她的紧张,祁清肆笑了声,慢悠悠开口:“帮你收拾房间。”
孟冬愉自然不信,但也没去质疑,佯装淡定地走到窗边去拉窗帘:“关门做什么,都看不到了。”
伴随着滑轨运转的声音,屋内再次恢复光亮。
祁清肆望着她的举动,懒洋洋地倚在门后,揶揄道:“孟冬愉,是怕黑,还是怕我啊?”
心思被他公然拆穿,孟冬愉试图转移话题:“不是来帮我收拾房间吗?从哪里开始?”
“我又不是免费劳动力。”祁清肆站直身体,俨然一副谈判的姿态,“收拾之前,得先收点报酬。”
孟冬愉:“什么报酬?”
祁清肆站在原地没动,张开手臂,勾着唇角将条件讲出:“给我抱一下。”
闻言,孟冬愉觉得好似松了一口气,但又莫名有点失望。
她走过去,主动环上他的腰,嗔怪:“粘人。”
“哪儿粘人了?”祁清肆满意地将胳膊收紧,低头咬了下她的耳朵,“今天一次都没抱过。”
落在耳朵上异样的感觉,促使孟冬愉浑身一凛:“你干嘛?”
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异常,祁清肆先是顿了一下,而后浓郁的笑意浸入他的嗓音:“孟冬愉,你的耳朵好像很敏……”
再次被他拿捏住了把柄,没等他话说完,孟冬愉就松开胳膊,恼羞成怒地想要离开。
“错了。”祁清肆笑着将她拉回,又委屈巴巴地道歉,“这次没忍住,以后不咬了。”
再次撞入他的怀中,孟冬愉无奈地仰头询问:“报酬付过了,什么时候帮我收拾房间?”
祁清肆垂眼看她,语调带着点不满:“你就不想抱我吗?”
“我——”被他问得哑口无言,孟冬愉深吸了口气,决定顺了他的意思,“想。”
“那就再抱一会儿。”祁清肆闻言满意地扬唇,又用鼻尖在她的耳后蹭了蹭,不由自主地感慨,“好香啊。”
他的鼻息喷薄在她的皮肤上,又烫又痒。
“你别乱——”孟冬愉话说了一半,余光忽然瞥见柜子上的小狗木雕摆件,忽地又想起曾经在这里做的那场梦。
她笑着问他:“祁清肆,你是小狗吗?”
动不动就乱拱、乱蹭、乱咬。
真像小狗一样。
“你才小狗。”祁清肆不服气地去咬她的耳朵,而后埋头在她的脖颈处吸了一口气,继续回到方才的话题,“是橙花还是茉莉?我闻不出来。”
耳朵再次遇袭,双腿跟着有些发酸。
孟冬愉借着力靠在他怀里,越发觉得他的某些承诺不可信。
她之前从来没察觉到触碰耳朵,会引起这种反应。
但是,她现在好像也并不排斥……
祁清肆还在她的肩颈处蹭来蹭去,孟冬愉无奈解释:“香水。”
“你如果喜欢这个味道,我到时候送你一瓶。”
“我不要。”祁清肆摇头,拒绝得很彻底,“和你身上的味道,不一样。”
“怎么就不一样了?”孟冬愉站稳脚步,试图推开他,去拿包中的香水,“我拿给你闻一下。”
祁清肆没松手,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不用,这两种味道的香水,各个品牌我都买了。”
“没一个是你身上的味道。”
孟冬愉:“?”
她有些惊讶地仰头看他:“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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