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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法力的注入,晃动的灯笼阵沉寂下来,女人的魂魄暂时不再尖叫,只是那令人不寒而栗的血红色没有任何变化。
祝绣又气又急,这该死的黑影竟然完全破坏了灯笼阵法。
如今除了用血祭术,以至亲之血生祭此阵,再无任何破阵之法了。
她气急攻心,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
女道士盘坐在祝绣身旁,双手轻轻搭在祝绣的背上,闭目凝神,开始调动体内的法力。
随着女道士的法力涌动,整个房间变得金光闪闪起来。她缓缓睁开眼睛,深吸一口气再吐出,同时双手开始结印,一个个复杂而神秘的印记在她手中快速成形。
只见一道耀眼的金光从女道士的双手中射出,直接没入祝绣的身体。
祝绣感到一股暖流从背部涌入,迅速流遍全身。她的伤势在这股暖流的滋润下,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祝绣微微睁开眼,惊讶地发现,自己的体内仿佛有无数金粉在游动,金粉在她的经脉和肌肉间穿梭,所到之处,那些原本受损的部位竟然在迅速修复,疼痛与麻木感也随之消散。
没想到能有用金子疗伤的一天。
祝绣忍不住脱口而出:“真有钱,疗伤也用金子。”
女道士闻言,不禁瞪了她一眼,骂道:“如今你性命攸关,竟还如此又抠搜又贪财。”她眼底是止不住的关心和担忧。
祝绣苍白的脸上勉强挤出一丝没心没肺的笑容。
女道士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然后继续说道:“这些金粉并非真正的金子,而是我运功疗伤时法力所化。它们能够迅速修复你受损的经脉和肌肉,让你的身体尽快恢复。你且安心养伤,其他的事情暂且不要多虑。”
祝绣慢慢觉出困意,缓缓闭上了双眼:“喂,我想睡会儿,记得给我整个天鹅绒的被垫儿……”
她自言自语起来,陷入呢喃的状态:“这凡间的床可没有我碧波宫舒服。”
女道士低低道:“没有碧波宫舒服,那你还非要走……”
已是深夜,夜神拉着流星飞驰而过。
窗外的月光洒在女道士的脸上,映照出好看的轮廓。
她微微侧过头,目光不自觉地又落回到熟睡的祝绣身上。
*
祝绣再次醒来,虽然仍然头晕目眩,但被一阵淡淡的香气所包围,那是安神静心的香料味道。
她转头望去,只见安晓嫋正坐在床边,一脸关切地望着她:“仙姑,你醒了,感觉怎么样?还疼吗?”
祝绣轻轻摇了摇头,示意自己已无大碍。
安晓嫋道:“道姑姐姐去追查黑影下落,她临走前已为你运功疗伤,只要安心养着,便不会有大碍的。”
祝绣点了点头,自然是无大碍的,她记得女道士为了给她疗伤,兜里的金子基本都掏干净了。
这时,祝绣注意到在安晓嫋的身旁还站着一个陌生女子。
那女子容颜清秀如画,气质温婉如水,身着一袭淡绿色的长裙,仿佛与周围的尘世隔绝,给人一种清新脱俗、超凡脱俗的感觉。
然而,凑近仔细观察,会发现她并非全然的小意温柔。那双清澈的眸子里,隐藏着不易察觉的倔强。
她正静静地站着,目光柔和地看着祝绣。
不等祝绣开口问,那女子便笑着道:“我是宁红花。”
宁红花,祝绣是听过这个名字的,这是安大槐那位白月光表姐,他贬妻为妾就是为了将这位扶正。
可是她看起来和安晓嫋关系并不差。
安晓嫋低垂着眼帘,轻声说道:“宁姨也是刚刚才被放出来。”
祝绣慢慢知晓了事情全貌。
这宁红花原本早已嫁为人妻,生活幸福,偏偏安大槐当了县令后,回忆起年少感情,非要弥补遗憾,为了达成这一目的,他不惜派人陷害宁红花的夫君,将其投入牢狱,并强行将宁红花囚禁在县令府内,逼迫她松口答应再嫁。
宁红花眼里迸发出愤恨:“他要填补遗憾,可我却从没有觉得遗憾,他毁了我的安稳日子,还以为给了我天大的恩赐,实在是一个贱人!”
男人似乎都喜欢在志得意满之时填补过去的遗憾,尤其是曾经高攀不上、爱而不得的白月光。
只是如今安大槐被吓得卧床不起,自是管不了事情,这县令府中名正言顺的大小姐也就只剩下安晓嫋,她便将宁红花放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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