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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响起暧昧的水声,唇舌纠缠,许骋越吻越深,何烯年觉得有点呼吸不过来了,忍不住偏开了头,错开和许骋相接的唇。
何烯年呼吸急促,许骋覆在他身上能感觉到他胸膛起伏的频率。
今晚的月光很亮。
月华照进客厅,许骋能看见何烯年的嘴唇上覆盖着一层水光,半敛着的眼也波光粼粼泛着欲盖弥彰的情,欲。
许骋看着他的侧脸,喉结滚动,开口的声音沙哑低沉,性感得要命。
“怎么不喊哥了?”他说。
何烯年转过头,有点疑惑地看着他,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他说什么。
许骋看他迷茫的表情和眼神,呼吸几乎瞬间就变得粗重了,抓着何烯年手腕的手不自觉收紧,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在升腾叫嚣着占有的欲、望。
何烯年终于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了,他勾了勾嘴角,满足许骋。
“骋哥,生日快。。。”
乐字还没说完,就被许骋堵了回去。
这次亲吻许骋像发了狠,吻里夹杂着啃噬,何烯年好几次忍不住的呜咽都被含糊着堵在了喉咙口,变成了愈发勾人的呻!吟。
他仰着头承受着许骋的攻城略地,另一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攀上了许骋的后颈,拉着他贴近自己。
哪怕两人已经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了还不够,要近一点,再近一点,即便被掠夺了所有呼吸和心跳也没关系。
满腔的爱意不必诉说,在每一个清醒或沉沦的瞬间,睁开眼能看到,闭上眼也能感觉得到。
退缩过、也迟疑过,但好在有人愿意在原地看着他、等着他,今天的举动并非无奈之举,也不是偷欢半晌,是给那场迟到的钟情一个应有的答复。
我图你啊
失控是在哪一个瞬间,谁也说不清楚。
何烯年的手滑落到许骋的后腰,撩起了他的西装外套,隔着薄薄的衬衫感受他的体温。
而许骋的手探进了何烯年的睡衣下,终于握住了那把梦寐以求的劲腰。
房间里没有暖气,但是他们都出了一身薄汗。
理智陷落的前一刻,许骋稍稍后仰,拉开两人的距离。
分开的一刹那,何烯年迷蒙地睁开眼,微张着嘴唇凭本能追逐上去。
月光下,许骋被他这副模样烧红了眼,理智和欲。望交锋,最终他还是抬起手轻轻盖住何烯年的眼睛。
看不见他懵懂又沉迷的目光,许骋的理智总算占据了上风,他趴在何烯年身上一点点平复呼吸,却发现被他温暖的体温烘着,他的努力根本无济于事,但是也无法说服自己离开他分毫。许骋就在这甜蜜的纠结中苦苦挣扎。
两人都是男人,都能察觉对方身上的变化。
何烯年在一片漆黑里缓慢眨眼,心如擂鼓,丝丝缕缕的甜蜜萦绕心头,他第一次经历这么特别的快乐和满足。
何烯年搭在许骋后腰的手不自觉收紧,把他搂住,在黑暗中缓缓勾起嘴角。
可是许骋却被他抱得呼吸一滞,他脑袋埋在何烯年颈窝,苦笑了一声,“别抱我了。”
何烯年忍不住笑了出声,收回了手,声音沙哑地问他:“你要不要洗个澡?”
许骋沉默了片刻,鼻尖轻轻擦过何烯年的耳廓,终于把自己从他身上拔了起来,黑暗里他低声说:“要。”
何烯年从沙发上坐起来,摸黑去了房间找了套运动服,想了想,又给许骋拿了条新的内裤裹在衣服里面,出去之后一股脑扔了给他。
他自己也有点难受,只是大冬天的这么几步路走过来,虽然刚刚还热火朝天的,但是这么冷却了一阵他自己头脑也清醒了不少。
许骋洗澡的空档,何烯年把灯开了,把蛋糕上的烛泪铲走,自己切了一块蛋糕吃。
虽然这蛋糕只是幌子,现在也早已过了十二点,但是既然许骋带来了,那还是多少吃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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