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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可能是因为许骋真的很爱何烯年,爱到他能看出来,许骋看着何烯年时候的那种专注,赵嘉沛认识他将近十年都没能从他眼睛中看到过这种专注,无论是对他还是其他人,他一个局外人甚至都能感觉到那种任何人都无法插足的亲密。
赵嘉沛打了招呼就匆匆离开了,办公室里只剩下许骋和何烯年。
何烯年回过神来,终究还是抵不过自己的好奇心,问了许骋他和赵嘉沛是怎么认识的。
“同一个系的师弟,当时我俩都是学生会的,就这么一来二去就熟了吧,后来他校内保研,我出国留学,也就慢慢联系少了,不过我回国还是会和当时学生会的同学聚一聚。”
许骋三言两语就概括了和赵嘉沛认识的十年,坦坦荡荡。
何烯年听完之后确实觉得换做是他,他甚至会连着许骋一起讨厌。
“怎么了?”许骋有点奇怪,为什么何烯年突然之间就对赵嘉沛好奇起来了。
何烯年摇摇头,不答反问,“你大学谈过恋爱吗?”
许骋笑了,牵着他的手晃了晃,“这会儿才问我的情史是不是迟了啊?”
“心虚了啊?”
“有什么好虚的,你男朋友还是有点魅力的,那肯定谈过,本科的时候一段,不到半年就分了,研究生的时候一段,好像也是不到半年?”
许骋实在记不太清了,太久远了。
何烯年突然觉得有点堵,好像在自己给自己找罪受,他摆摆手,说:“算了算了,别数了,听得我堵得慌。”
许骋笑着说:“吃醋了?”
“对对对,酸死我了。”何烯年半真半假回答他。
许骋觉得他简直可爱死了,继续说:“别酸了,两段我都是被甩的那个。”
何烯年这会儿真的惊讶了,转过头双手捧着他的脸仔细端详了一阵,有点不可置信地说:“不至于吧许骋。”说完又看了会儿,又重复了一次,“不至于吧,为什么啊?”
许骋怕他碰到自己刚好的手,于是握着他的小臂小心拿开,拿开之后也没有松手就一直握着,“我也想知道为什么,我看起来很好欺负?”
何烯年沉默了一会儿,真的在思考这个问题,过了会儿才说:“是有点,特别是在一起之后。”
“那你行行好,别欺负我了。”
何烯年笑得眼睛都弯了,平时上翘的眼尾被压低了弧度,显得乖巧极了。
他单手捧着许骋的脸,笑眯眯又浪荡地说:“好啊,哥哥疼疼你。”
说完就踮了一下脚,在他唇边留下一个吻,离开之前还舔了一下他的嘴角,随后立刻推开,继续笑着看许骋,只是这次笑得有点坏。
许骋挑挑眉,缓慢地重复了那个叠词,“哥--哥--”
何烯年笑得肩膀都有点抖,但还是没忘记占这个便宜,“哎”了一声应得爽快。
应完之后又自顾自岔开了话题,问他今晚吃什么,许骋说已经定好了餐厅,吃完再回家,他回答得自然,何烯年以为这件事就这么翻篇了。
只是晚上回到家的时候,何烯年才觉得自己太天真,男人计较起来真的是很讨厌。
见家长
这个晚上许骋在他耳边一遍又一遍都叫他哥哥。何烯年只能拼命咬着牙,偏偏许骋还使坏,何烯年眼睛都红了,没一会儿就一行泪滑进了鬓角。
许骋俯下身吻走了他的眼泪,嘴上还不饶人地说:“哥哥怎么哭了?”
许骋咬了他的耳廓一口,又开始哄骗他开口,“年年,谁是哥哥?”
何烯年明明睁着眼睛,却感觉自己看不到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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