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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烯年知道自己的事情是由许骋告诉舒梦芝的,也许许骋也曾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跟自己母亲促膝长谈,只为了让何烯年不那么愧疚。
也可能是舒梦芝向来宽容体谅,所以才有了今天这么一番谈话。
无论是哪一种可能性,何烯年都为自己爱上了许骋而感到庆幸。
此时此刻,他是真的愿意和许骋还有他的父母成为一家人,和所有新组建的家庭一样,何烯年愿意把他们当做自己的父母。
当时,他是真的觉得自己可以成为他们家庭的一份子。
最后还是许骋出来把两人迎了进去,他握了握何烯年的手,轻声说:“手这么冰。”
舒梦芝在前面听到了,打趣道:“哦哟哟,就只会心疼男朋友,不心疼我这个当妈的。”
说完转头嗔骂了正在独自品茶的许立,“看你生的好儿子。”
许骋呛她,“妈,您看您穿得这么厚,肯定不冷,他就穿了件毛衣。”
舒梦芝柳眉轻挑,绕住了何烯年的手臂,说:“年年给我送的,你有意见?”
许骋举手投降,“没有。”
剖白
送许立和舒梦芝离开的时候何烯年跟着一起去了,在车上,舒梦芝让许骋今年回北京过年,说好久没有一家人起过年了。
许骋答应了,又随口问了何烯年要不要也去北京过年,何烯年想了想还是拒绝了,何坚那边他不知道怎么交代。
好在舒梦芝也没多说什么,只说以后大把机会,何烯年笑笑点头。
回程的时候,何烯年让许骋先去了一个地方,许骋什么也没问,打开导航就去了。
去了之后才发现这里有一个墓园。
何烯年坐在车上,神色平静,并没有过多的伤感,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其实难过已经冲得很淡很淡了,剩下的全部都是思念。
许骋看到来了墓园就知道何烯年要做什么,他说:“我要去买一束花。”
何烯年想说不用这么隆重,只是来看看。
但是许骋的表情很认真,他最终只是说了声“好”。
他们重新开车去买了一束白色雏菊,站在墓碑前,许骋知道了何烯年妈妈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林以乐。
当初这个女孩儿出生的时候她的家人一定很开心。
何烯年用纸巾擦着墓碑上的灰尘,缓缓说道:“我妈是家里的独生女,我外公外婆老来的女,把她宠上天了,所以我妈走了没多久,他们也离开了。”
“我那时还小,其实不知道死亡意味着什么,只记得当时所有人都在哭,当着我面哭,背着我哭,然后去了一个又一个的葬礼,跪着给来往的人磕头。”
“我妈走了一个多月后我才反应过来她真的彻底离开我了,我哭了三天,最后把自己哭进了医院。”他笑了笑说:“我爸说当时我都休克了,一直在鬼门关前打转,我住院一个多月他都不敢闭眼,我出院那天他哭了,这么多年来,那好像是他唯一一次哭。”
“那之后我也就习惯了,我很少会说想妈妈了,因为想妈妈的不止我一个,我想,我爸只会比我更想。”
“后来大了一点,我也劝过他,说我不介意多一个后妈,我说一次他骂我一次,骂我没良心。”何烯年说到这里哽咽了一下,缓了会儿才继续说:“我知道他很爱我妈,哪怕她已经走了好多年了也还是很爱很爱。”
“骋哥,我爸可能不是一个好的父亲,但他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丈夫。”
他蹲下身,轻轻抚摸着他妈妈的照片,“但是他又有什么错呢,他也是第一次当父亲,他只是做得不够好,在这点上我和他其实是半斤八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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