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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弃不明白,自己怎么就与贺家两姐妹走在了回客栈的路上。
哦,想起来了,她是这么说的:“大晚上的,你们两个尚未分化的女孩子走路回去不安全,我是乾元,可以送你们一程。”
两姐妹当然不敢接受,婉拒道:“这种差事怎么能麻烦殿下,我们有两个人,不必劳烦殿下费心。”
可林弃今晚是过分地执拗,她总觉得,如若自己不跟上去,以后就要与她们失了联系。
贺家两姐妹败下阵来,又是行礼:“多谢殿下。”
林弃说要护送两姐妹回去,可站在她们身旁,自己又不知说些什么,她们总是在恭敬地喊自己“殿下”,还与自己保持距离,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是要骚扰她们的歹人。
林弃现在虽是一方藩王,可她自幼无父无母,在林稷后宫又对别的皇子皇女百般讨好,谨小慎微惯了,别人一口一个“殿下”,要与她保持距离,她反而不自在起来。
“你们叫我林弃便好。”
贺念温琢磨不透林弃的心思,道:“殿下的名讳,岂是我们这等平民可以喊的。”
就算林弃有意与她们交好,这也太不符合规矩了。
“说的也是。”
林弃假装自然地整理衣领,即便这身衣服从来没乱过。
经过方才一番耽搁,已到了戌时,街上行人与摊贩变多,摩肩接踵。这时,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从背后接近三人,就听到贺念璠喊了一声:“好痛!”她的脖子被划出一道血痕。
“啊,我的长命锁!还给我!”
人群中,一个瘦弱的男子大声地嚷嚷着:“让开!”
一只手拿着剪子,另一只手拿的正是贺念璠喊的长命锁。
林弃懊恼不已,她方才走了神,也就未注意到来人。
“我去帮你拿回来,你们等等我!”
路上行人实在太多,好在周围的房屋都不高,林弃估量了一下屋子的高度,借临近一小摊为落脚点腾空一跃,跳上房顶,在各房屋间疾驰,缩小与那贼人的距离。
林弃这一番动作过于显眼,路上的行人听到动静,都停下抬头看她,这贼人前进不得,恼羞成怒,随手抓过一个女子将剪子对准她的喉咙,喊道:“不许过来!”
人群爆发出一阵尖锐的爆鸣声。
林弃蹙眉,也就停下了脚步。
“屋顶上那个,你给我滚,否则我就……”
男人稍用力,剪子刺破了白皙的肌肤,女子尖叫一声,当场身子一软昏死过去。
这贼人显然未料到这女子如此不经吓,欲极力稳住女子身形,却是不遂愿,林稷瞅准时机,踢起一块瓦片打掉男子手中的剪子,喊了一声:“抓住他!”
旁的百姓见他没了武器防身,胆子也就大起来,一拥而上将他捉住。
“把你方才抢来的长命锁还来。”
林弃走到已被擒服的男子面前,不想这男子还意欲狡辩:“我、我弄丢了……啊!”
林弃一脚踢在男子的后膝处,男子蓦地就跪了下去。
“说不说?”
“我说,我说,就在我的衬衣中……”
在众人注目下,男子掏出那块长命锁,林弃接过,颇嫌弃地用手帕擦了几遍。
恰时,挤过重重人海的贺念璠追了上来,林弃余光注意到她,转瞬收了神色,笑得如沐春风,道:“可是这个?我帮你找回来了。”
“就是它!这是母亲送给我的,可千万不能弄丢了……”
贵物失而复得,贺念璠爱惜地摩挲着,所幸链子只是被剪了一个口子,大不了找匠人修复一下就好。
“念璠,你的脖子没事吧?”
姐姐这么一喊,贺念璠才想起伤痕,血迹已经干涸了,至于这道口子,应当是剪子不小心刮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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